的银手镯,心想着罗氏无论处境如何艰难,却舍不得当掉手镯换钱,足以证明这个手镯的重要性。
“如此,你要去寻找亲生父母吗?”
不知什么时候起,文知礼爬了上来,瞟了一眼那个手镯,眼里窜过诧异的光芒:“这个手镯上的花纹精美繁锁,就算在京城也属罕见,我能帮你找到手镯的主人。”伸手欲抢手镯。
金谷年微微侧身,将手镯握紧,淡声道:“不必了,既然原身与亲生父母从未相处过,谈不上有多深的牵绊。各自安好才是正确之举。”
“你真够冷血的。”文知礼眼带寒芒道。
金谷年挑挑眉,望着天空中孤伶伶的圆月,叹息:“罗氏活得太累了,离开未必不是坏事。如是有来世,但愿她能投胎到一户好人家,自在一些,为自己而活。”
“她终于可以跟最爱的女儿长眠在一起,不会孤单。”
罗氏不过是这个时代女人的缩影。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可悲,可叹。
偏偏无力改变她们。
“看看是谁来了?”文知礼指着前面刘氏家的墙角下,有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十分可疑。
是来看看罗氏死透没有吗?
金谷年眼里寒光闪烁,正想找个人发泄一番。
“我去吧。”突地,文知礼按住她的肩膀道。
“不必了。”金谷年身影一闪,就从低矮的屋檐跃下去,走进黑夜里。
文知礼目送她离开,右手张开,竟然是从她口袋里摸到的银手镯。
轻轻摩挲手镯侧面的地方,雕满花纹的背面,赫然是个“泽”字。
他的眸光一寸一寸地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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