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亲自登门帮老太太你做手术,你老且安心等着便可。”
夏老太太也笑了,感慨道:“这个金谷年倒好生有趣,为了她母亲,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换了是旁人,也就忍忍就过去了,毕竟罗氏也没几日活了。”
女人和离后,怕会累及家里儿女声誉,很多人都是将迁着一辈子。
李单也笑了,眼里却闪过一丝落寞。
他的母亲也是为了他,忍气吞声一辈子,好不容易等他有出息了,她却没命享福仙逝了。
“金谷年说了,拼的不是一口气,赌的是女人的一辈子。哪怕罗氏要死了,也希望她能摆脱过去,落个自由之身。”李单笑笑道。
他记起临走时,罗氏脸上的笑容舒展起来,笑得像个快活的孩子。
在她身边围绕着文知德兄妹,母慈子孝,颐养天年,说的不就是这样吗?
“老太太,我在文家还见到一个人。”李单脸色一冷,纠结了一番说道,“是慕容红云,眼下她暂住文家。”
“据说慕容红云遭人陷害逃难至文楼镇,难产之下,多亏金谷年路过帮忙剖腹生产,顺利生下一对龙凤胎。眼下南候府的人迟迟不来接走他们母子,只怕有蹊跷。”
“若真的如此,金谷年一定会成为南候府跟慕容世家的座上宾了。”
夏老太蓦地睁开眼睛,闪过洞察一切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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