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所及之处，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如同元神观测。
这是一种极致的升级。
而后姜思白也认出了什么，发现那鉴天镜原本也是以某一道先天灵材炼制成的，估计又是哪位先天大能未出世就已经身先死。
他忽然间意识到一件事，该不会这些‘先天大能’其实本就是给创世神准备的‘创世福利’吧？
他觉得前世的洪荒传说里面，若是盘古开天以后能够活下来，接下来是不是也要收集开天之后所生的各种灵材异宝，以帮助自己感悟大道呢？
好像说得过去啊。
只不过盘古开天以后一声不吭地躺了，成为了自己所开辟的这天地的一部分，以至于没人真正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姜思白有‘活生生’的创世神样本可以观察，他才发现像洪荒那样那么多的先天神祇好像才是不正常的。
但是因为先前的尝试，姜思白其实已经可以知道洪荒世界应该是个比仙灵大世界法则更完善的世界。
因为它在大道无序之下运行了不知多少岁月，那天道可以说是完全秉持了大道而生。
而那些先天神祇其实也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秉持大道而生，拥有着为天地定道的使命。
这在仙灵大世界是不可能的，世界的运行只能以天尊的意志为准，天道也是天尊意志交织而成。
姜思白无语地又抬头看了看天，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阿母，那虚海之中恐怕其实也有许多大道的碎片吧？”
白丝桐颔首确认道：“你发现了，那虽然是废弃的法则，可是那许多废弃法则中当然也有大道的碎片，只是被我们组合成了错误的形状而已。”
“不过若是我们有更多的感悟，倒是可以从虚海中将那错误的法则再捞出来，进行重新拼装、更改，便是一条全新的道了。”
姜思白听了总算是确定了那虚海的本质：天尊对大道的感悟记录之处！
那可不是垃圾场的定义了。
凡人学习时尚且需要记录笔记以帮助自己记忆，而这虚海恐怕就是天尊们的‘笔记本’，他们将自己所感知到的许多片段都丢入了虚海，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使用。
只不过这个‘笔记本’记录了太多的混沌信息，至少也要尊者才能在其中保持自身，大概也就天尊才能够在其中自如遨游。
姜思白感慨，看起来想要彻底感悟大道，非得要这种大手笔才行啊。
而他若是要感悟大道，是否也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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