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他西装革履的皮囊下是怎样的。
新婚夜的滋味,如夷可是天天怀念呢。
裴政手还没擦干就推开了如夷,口吻如同长辈在教训小孩,“如夷,你很吵。”
进了卧室换衣,背对着如夷,裴政解开西服纽扣,褪下衣物,褪到衬衫时一双葱白细腻的手从后缠绕上来,像是春天的藤曼,初生的鲜嫩枝叶扫在身上。
是最直白的引诱与蛊惑。
如夷天真烂漫,两年了还不知进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藏都不藏,从后吻上裴政的耳垂,手从纽扣滑到了皮带上,“裴政哥哥,我来帮你。”
“如夷,自重点。”裴政捏住了她的手。
自重?
她才学不会,解男人纽扣倒是娴熟,“老婆帮老公,不是天经地义吗?”
这里隐秘,没人会进来。
楼下的灵堂还没拆,楼上的云雨便起了前奏。
如夷踮脚吻了吻裴政的下巴,不尽兴,又去亲他的喉结,那颗扣子很碍事,她就解开了。
有第一颗,就有第二颗。
如夷热情火辣,放得下身段服侍丈夫,身体软成水,带着蛊人的香,趴在怀里吻裴政,可他迟迟不给回应,如同一块木头,连眼神都是冷的,像是不知道七情六欲是什么。
不死心,如夷舌尖探进唇中撩拨,这下裴政就算是和尚,也要破一破戒了。
如夷这个女人是讨厌,但她的身体不讨厌。
相反的。
在这方面,裴政跟她很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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