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光滑,好似上等的雪缎。
最绝的还是那双亮如点漆的眸子,此时像是收到了惊吓,染着盈盈的泪光,实在令人我见犹怜。
男人幻想着手指触摸对方肌肤时那份细腻的触感,唇角勾出一抹猥琐的笑意,再次提步靠近。
陆双儿再也止不住内心的恐慌,大惊失色,尖叫道:你别过来!
她连连后退,吓得六神无主,喉咙发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急促地开始喘气。
男人瞬间就注意到,她胸前那抹旖旎的光景。
隔着轻薄的绢纱,若隐若现。
瞧到这,男人视线陡然一沉,心里像是被点了一把火,再也按耐不住,当即朝人飞扑过去,嘴里无耻喊着:小双儿,爷想死你了!
陆双儿心如捣鼓,好在反应迅速,闪身躲开,逃到了角落里。
她攥着衣角,咬着唇,厉声道:还请爷放尊重些,双儿早就不接客了!
男人扑了个空,踉跄着撞到桌角,疼得酒意醒了大半。
当下恼怒难当,已是没了耐心,气得把酒壶拍到桌上,转过身立马变了脸色,讥讽道:花月楼的姑娘,竟然还敢跟本大爷谈‘尊重’二字,怎么,如今跟了那林县令,都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吗!
他步步逼过去,眸中染着厉色,像是森然可怖的修罗。
"跟着爷有什么不好,爷能让你过上锦衣玉食,人人羡煞的生活,还能让你天天逍遥快活!
男人猥琐大笑时,面上的横肉挤成一团,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陆双儿虽沦落风尘,但早前在花月楼都是卖艺不卖身的,直到后来才跟了林岳山。
哪怕再不济,接待的客人也从未像眼前人这般,如此令人作呕不堪。
陆双儿咬了咬牙,余光瞥见搁在梳妆台
上的剪子,心下一狠,让她委身这般人,还不如鱼死网破。
这念头一冒出来,她便冲过去抓起那把剪刀,双手紧握住,把刀尖对着眼前的男人,声音颤抖道:你你别过来!
男人彻底被激怒,非但没有受到丝毫的威胁,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扑过去。
他力道极大,陆双儿死命挣扎,仍是抵不过,不过三五下手上的剪刀就被人打在了地上,而后那剪刀又被男人用脚踢到了远处。
陆双儿恐慌地往后逃,却被人用力擒住双手,动弹不得。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真当自己是贞洁烈女啊,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男人粗糙的大手如蛇般游走在她的腰间,那股恶心的感觉又再次涌上来,激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止不住颤栗。
她强忍住眼眶里往外翻涌的热意,倔强地不肯低头,威胁道:你快放开我,我可是林岳山的人!
怎料男人竟是不怕,面色未变,已然色令智昏,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把箍在女人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将人往自己身前带,然后转身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企图把手中的酒送到对方嘴里。
别挣扎了,你今日逃不掉的,乖乖地喝了这杯酒,当爷的人!
一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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