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他得到的尊重也非旧日所比。
张鹤伦有一瞬间的怔楞,而后反应过来时,不免露出苦笑。他入乡随俗,自顾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嗯,就是李余之前坐的那个位置。
他坐下后,方开口道,“天门将开一事,你肯定也知道了,那么,你的态度是怎样呢?”
道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没有态度,你们想做什么就去做,与我无关。”
张鹤伦倒真没想到会听到对方这般说,他来之前设想过几种结果,无非是出手相助,抑或出手阻止,或者隔岸观火,最后来个出其不意的摘取大家的成果。
可道人的话似在说,他什么都不会管。
张鹤伦犹疑问道,“我能问一下,你对天门到底是什么态度吗?”
这话乍听来跟第一个问题没什么不同,可细细想来的话,却是大有不同在的。前者在于道人对他们一行人行事的态度如何,后者在于道人本身对天门的态度如何。
张鹤伦不是傻子,天门到底存在与否,其实真的没有人能得出明确的结论,流传下来的也只是只言片语。他在天门镇经营多年,把该探索的地方,该知道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可越了解,他就越怀疑天门的存在,也许天门真的存在,可它的存在真的对人间有利吗?
道人话接着传出来道,“不妨告诉你,我从来没觉得我们的飞升必须要依靠天门。无数年来,我们无法飞升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有多少人去想过原因,他们想的只是去打开天门,重新得到那条虚无缥缈的飞升之路。”
张鹤伦斟酌道,“所以,你认为天门是劫吗?我们不该打开它?”
道人冷笑的道,“即使我真的这么认为,你们,他们,就真的不会打开?”
张鹤伦听后沉默不语,道人接着道,“所以,我的态度如何,你们并不会听,你们只要知道我不会出手干扰你们打开天门就行了。”
道人说的其实没错,无论道人的态度如何,他们会听吗?不会。
他们只想听自己想听的,想看到自己看到的,想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所谓的事实在他们眼里,若与他们所想不同,真实亦是假相。而若假相带给他们美好的愿景,假相也是真实。
张鹤伦离开前,又把他们说的要用天门镇的人命来祭祀一事给道人说了,张鹤伦原本以为,道人听后会恼羞成怒,可道人却轻飘飘的来了句,“这是你们的因果,我不管。”
如此,他们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张鹤伦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又一观,他心中隐隐猜觉,道人说的不管只怕不会那么简单。
只怕没有人知道这么一座小小的道观,竟然藏着个大神,能够决定天门镇未来的走势。
在张鹤伦去找道人的时候,人和院的曹院长也去了书塾找两位夫子。
他去找夫子们的时候,恰逢今日书塾休沐。整座书院没有几个人在,他进去的时候一座书塾跟又一观一样静悄悄的。
书塾的空中蕴藏着学子们每日读书的浩然之气,曹院长虽然不走儒道。可他踏入其中时,也觉得心旷神怡,如面对海上升明日时的浩渺苍广,正气凛然。
曹院长是人和院的院长,皇极殿殿尊之下,还有三院六司,三院分别是人和院,地法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