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想到这层后也笑了,唯有郭南一语不发,也没有任何表态,王中注意到了他的深沉之状,问道,“老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郭南听后,道,“大哥,如果临道人真的达到了那个境界,可他又不想解开天门镇之谜的话,你觉得他接下来会干什么?”
是啊,他们刚才只以自己角度去临道人,毕竟没有人会舍得放弃唾手可得的机会飞升成仙,反而会舍得舍掉自己一身修为化道而亡。
众人听后,心中也有些沉重起来,思虑过三后,王中道,“不行,我们不能冒一点风险,若他真的如老三这般说的话,以他如今的境界,想在化道前杀我们易如反掌。老四,你再传音给你的身外身,让他赶去如今的道振之地,看看那道人到底搞什么鬼,这次一定要搞清楚他在干什么,如果他不是在破镜,那便皆大欢喜,可如果他真的在破镜,那便想办法打断他的破镜,不论如何,也要阻止他达到那伪仙之境。”
除了他们五人在想应对之策,城主府与书塾也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城主府中那锦衣袍子的男人揶揄城主道,“在你眼皮子底下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你,你能忍的下去?”
城主端起他旁边的茶碗,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微眯着眼,老神在在的样子,似是在感悟道振中传来的美妙之感,道,“我为何不能忍,说到底他也没做什么,要我说,你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感受这道振中的道蕴,说不定是你的破镜之机。”
那锦衣男子见城主油盐不进,反而如他自己所说在细细品味其中的道蕴,气不打一处来,怒其不争的道,“张鹤伦,你别我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你别忘了,我可是代表着国师。”
张鹤伦听后,睁开了眼,放下手中的茶碗,盯着眼前那锦袍男子道,“孙离,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是代表国师大人,可这里是天门镇,历来天门镇的事皆由城主管理,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我不想做什么,你也别管我。我不妨直接跟你说,如今那道人的实力已在你我之上,甚至他的境界恐怕都达到了那传说中的飞仙境,这件事你大可直接跟国师大人说,我相信他自有评断,奉劝你一句,你要是想去找死,我不拦你。”
说完,便拂袖而去,也不知是不是去找另外个地方好好感受道振了。
而在书塾中,那名老夫子与新夫子,皆面色沉重的感受着其中的道振,老夫子感受后道,“从这传来的方位来看,这可是从那与大道相隔的大海中传来的啊!他的实力到底在哪里,难道他真的达到了那传说中的境界?”
新夫子年纪不大,但他的眼神却有如大海般深沉,眸中光华璀璨,又有如天上的星空让人目眩沉迷,可在感受这股道振的时候,他想的比老夫子更多,他究竟在做什么,又是怎么做到的?
他突然发现即使如他这般博学,也无法猜测那道人的想法与行为,心下决定,看来还是要去亲眼看看,他扔下一句话后就消失不见了,“传信回学宫,把这里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他们,并让他们多安排几个人过来。”
而那些上次已经被道人震慑到的人,此次皆不敢再乱动,都怕引火烧身,不过他们在感觉到有两股不同的波动向大海方向飞去后,心中也不由暗喜道,“就看看他们能不能讨到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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