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海岸边的水呢?水位有没有上升?”
“这倒是真的上升了一点,之前您走的时候让我多注意南面礁石那里的水位,在您刚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变化,可不知道哪天开始,水位就开始有了上升。”沈浪急忙跟道人说。
临道人想了会后又问道,“那你可知道具体是哪天?或者大概在哪天?”
沈浪放下筷子认真的想了会后,拍头大叫一声,道,“是了,是阿洵他们书院的新夫子刚来的时候,总不过是那几天的时间。”
他又接着解释道,“那时候阿洵还跟我抱怨他们新夫子来了就多了许多事,除了作业多了一份,闲暇时还让他们观星,观察什么地理走势。”
道人沉吟道,“这可就真有意思了。”他又接着道,“跟我去南礁那里看看。”
说完,两人就从原地消失,等到沈浪反应过来时,已经在南礁了,可他却是习惯了一般,并没有感到惊奇,直接就跟着道人的脚步到了可以看水位的地方。
道人看着眼前被海浪拍打的礁石,沉默不语,沈浪看了眼后,也是极为震惊道,“道长,这是为什么啊?怎么我才两天没来,又上升了这么多?”
临道人并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道,“以后,你跟你的渔友们再出海不要再往深水海域了,尽量在周边捕鱼。”
沈浪自是知道道人绝不是信口雌黄,他既然这般说了,肯定是有他的原因,出于对他信任,沈浪只严肃的答应了,并没多问什么。
在临道人带着沈浪去海边观测的时候,沈棠带着李余去了他们经常玩耍的河边。
天门镇有两条河,但两条河的发源之地皆在一处,从高山下蜿蜒流出,经过一处拐点,分左右两侧流出,若从高空下往下看,则是一个曲折的人字。此时沈棠他们在的那条河叫落夕河,取太阳从这条河的一侧落下之意,另一条河则叫朝晖河,取日出之意。
整个人字形河流犹如碧带一般镶嵌在天门镇身上,哺育了在里面生活了悠长岁月的人们,一代一代的衍生下来,对于这两条河,也可以说是一条,他们都以最大的敬意去热爱它。在这种热爱下,便有许许多多的小孩都以这两条河为玩耍的最佳之地,以此来表达自己对它是有多么喜爱。
沈棠为李余介绍着这两条河的过往,描绘着自己跟哥哥在这条河里的开心事情,在沈棠的话语里又一次听到沈棠哥哥,李余便问道,“你哥哥在哪里呢?”
沈棠笑着道,“他在书塾读书呢!”
李余接着问道,“那他中午不回来吃饭吗?”
沈棠接着答道,“以前是会回来吃饭,可他们书院来了个新夫子,每天中午要安排学生在书塾抄书。今天是我哥跟周策哥哥在书塾抄书,所以没有回来吃饭。”
李余有些困惑了,问道,“把学生留在书塾抄书不让他们回来吃饭,学生父母没有意见吗?”
即使李余在李氏那里的时候都没有留过堂,更不要说在阿婆那里的两年了,阿婆把他看做掌上宝,哪舍得让书塾的夫子中午留他下来不让吃饭的。在李余的世界里,每天按时吃饭,按时作息,顺天时而活便是人生大事,除却流浪的时间,他的每一天都严格按照这种规律来过,这也是在天山李氏那里留下来的习惯。
沈棠小叹了一口气答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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