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别在脑后,站立的姿势如同一颗修竹。
真有气质,白永菲眼前一亮。
“请问你是?”
“和你一样,只是来看展而已。”女人微微一笑,“只是和这次的主办方有点交情,便挂了一幅喜欢的画在这儿。”
“不过说来也巧,你和画里的人物看起来倒有几分相似。”
白永菲愣了愣,难怪她刚才就觉得这幅画里的人物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呢。
“这次的展并没有对外宣传,你是怎么知道的?”女人的目光在她脸上打量,随后又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上。
怎么会这么巧?
“有人带我来的。”白永菲如实答道,“我对画作这一块其实并不了解。”
一丝莫名的光泽从女人眼底闪过,她微微勾唇,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那要不我带你逛逛,这里我可是熟得很。”
白永菲欣然同意,跟着女人在展厅里逛了起来。
每走到一幅画面前,女人都能如数家珍说出这幅画背后的寓意及作者,那轻而易举的样子就好像这于她而言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基本技能。
白永菲对她的身份生出了一丝好奇,难不成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可她刚才进来的时候环顾四周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啊。
逛完一圈后两人又回到了原地,看着墙面上的那幅画,白永菲的眸子不由自主的闪了闪,而她也注意到身旁的女人也将目光停留在了这幅画上。
并且她的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浓浓的眷恋。
“乔小姐,这幅画对你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是我一个亦师亦友的故人相赠。”她笑了笑,眼神里满是遗憾,“虽然从未见过面,但他对于我的意义很特殊。”
“这样啊……”
气氛有些冷场,白永菲察觉到她的遗憾正寻思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安慰她,消失许久的凌雪却忽然回到展厅。
“思初,你怎么在这儿?”
乔思初看到凌雪也很惊讶,又看了看身旁的白永菲随即明白了什么,笑道:“这是我家,我在这里难道很奇怪吗?”
凌雪摇摇头,他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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