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生意也不算小,若是打点好富贵自是不用愁,他生意正做的风生水起,已经攒下了一笔不少的积蓄,只是天意偏偏是不由人的。
王城那边来了人,拿着皇上的口谕将他的生意统统一网打尽,他被抓紧牢房,他还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便有人说他私造兵器要将他判处个斩首之罪,而他的全家也因为这罪名被判了满门抄斩。可他素来是老老实实做人,所做的生意也只是打铁,从未私造过半分的兵器,可从王城来的人却像是确信了那般非要那他那一家的命抵罪。他一个平头老百姓哪能抵得过上京的势力?他就这样带着无法洗清的冤屈,锒铛入狱。
好在他将几乎整个身价都贴了进去,才买通了行刑官,才保住了自己跟妻儿的三条命。从狱中逃出来后,他片刻都不敢在中原再待下去,赶紧拖着妻儿跑到了西戎避难。
胡阙之所以今日到君绾这里来,有几分也是因为当年这事。他从未见过王城中人,这些年来他也尝试过去寻求当年的真相,可他如今身在西戎又是人微言轻,这些年来他一直无法查清当年害他锒铛入狱的到底是何人。
他知道,君绾自皇室而来,想必当年的事情应当是了解上几分,他这些年来只想寻求一个答案,到底是何人害的他险些丢了性命。若是他能从君绾这里得到当年的一些消息,他便能离当年的答案更进一步。
君绾听到他那么讲愣了一愣,觉得自己像是想起了什么:“你是哪年被人害的入了狱?”
“明成十五年。”这个年份胡阙死都不能忘记,“王后我们一家都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私造兵器那是要砍头的大罪过,我们哪敢私造兵器,我们一直本本分分哪敢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说着胡阙又朝君绾跪了下来:“恳请王后相信胡阙,告诉胡阙当年到底有何人派来了冀州、荆州、阡州三州,此仇不报胡阙怕是今生都难得安眠。他们害的我一切都没了,我这冤屈又当如何洗刷?”
明成十五年……时间似乎是对上了,那年她才九岁,隐隐约约是记得出来那么一档子事。听闻冀州、荆州、阡州三州发现了有人私藏兵器,那天她正在明成帝的书房里,见着明成帝那天发了好大火,说是没想到在离上京那么近的地方都敢私藏兵器。
明成十五年,她那兄长君燃正巧从冀州、荆州、阡州三州巡游归来,正是他上报了明成帝这事,也正是这事让他在明成帝面前立了一功,他本是庶出的皇子,未到及冠之年本是没有资格开府封王,可正因为这一功,父王破例准许他开府封王成了这中原的独一份。
因为这事母后没少在她耳旁念叨,说是让君燃出尽了风头,说他哥哥本已抓住了君燃的把柄,用不了多少时日便能让君燃拜的一败涂地,只是没想到这事竟是先让君燃立了一功,母后狠的咬牙切齿日日在寝宫中骂君燃狡猾,直到他哥哥君烨及冠封了太子这事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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