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确实是臣妾宫里的宫女,但是三日前便告了病休息,臣妾也不知她为何会害宸王妃!”
南越帝只觉得脑仁疼的厉害,一大早上朝,朝臣们为了江南闹旱灾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午时才下朝,下了朝就在御书房批折子,午膳刚吃了几口,又有急报传来,下午好不容易歇了会儿,就被凤栖墨抓到这里来,实在是身心俱疲。
摆摆手, “宸王啊,既然这件事与你的王妃有关,就由你来审理,朕在一旁听着就行了。”
说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开始闭目养神。
锦枝: “……”
她敢说,若不是涉事的是他的妃子凤栖墨单独在此审理不合适,这南越帝都能直接甩手走人了。
涉事的几位妃子见南越帝不管此事了,都整理了一下表情站好,二皇子凤景眠更是站在齐贵嫔身后,低着头,不敢吭一声。
丽妃心里“咯噔”了一下,凤栖墨这气势着实是骇人,其实他把南越帝找来也就是为了能亲自解决伤了锦枝的人,如今目的达到,自是不再理会南越帝。
凤栖墨幽暗的眸光不紧不慢地扫视众人,就是不说话,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不少压迫感,直到大家的神经都绷紧得差不多了,才轻启薄唇,
“迎春,你说。”
迎春还在犹豫,凤栖墨身后的暗卫突然冲上前来,抓住了迎春的左手, “咔嚓”一声,掰断了她的小指。
整个场的人听到这声音,心里的弦又绷紧了几分,迎春更是捂着手在地上哀嚎,
暗卫冷声道: “若是再不说,就把所有的手骨脚骨全部敲碎,然后送到慎刑司!”
“我说!我说!”迎春的脸色全是冷汗,大声叫喊。
锦枝示意,银月便上前,点了迎春的穴,能减轻一些她的痛苦,要不然十指连心,承受着这手骨生生被折断的痛苦,根本没法问话。
丽妃定了定神,说道: “宸王这样,就不怕是屈打成招吗?”
凤栖墨眼皮子都不抬,缓缓道: “对付特殊的人,就要用些特殊的手段。”
锦枝也上前查看了一下迎春的情况,而后笑着看向丽妃,看得丽妃毛骨悚然的,
“丽妃娘娘,她已经承认了谋害我,不仅如此,还做出亵渎先帝的事情,那就是犯人,丽妃娘娘不会对犯人也慈悲为怀吧,若我南越的大理寺都像丽妃娘娘这般审案,那哪里还有律法可言呢?”
丽妃一噎,敛眸压下眼里的仇恨与阴鸷,
锦枝接着说道: “而且丽妃娘娘大可放心,人死不了,只要她听话,回头殿下再让人把她的手骨接回去也不是不行,”
然后看向凤栖墨, “你说是吧,殿下?”
“嗯。”凤栖墨很给面子地应和。
对于惨叫的迎春,锦枝是有一丝的怜悯的,但也仅有一丝,还是因为她被人利用。
但是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自迎春决定要害她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说话间,迎春的体力也恢复了些,虚弱地说道: “是,是贤妃娘娘,指使奴婢……”
锦枝听到,凝眸看着迎春, “你说,是贤妃娘娘?”
一边说,一边抬起迎春的下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在迎春看着她眼睛的一瞬间,她的眼睛突然变得幽深,似乎一个黑洞,要将人吸进去。
迎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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