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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枝声音不大,但是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将那扬言要强攻的禁军头领怼得哑口无言,
“总之,在我家殿下定罪之前,他就还是一品亲王,南越的战神,即便他再也拿不起剑,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辱!”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都激动起来,
“就是,你们说宸王殿下意图谋反,有什么证据啊?”
“没证据就带着兵器搜查宸王府,这不是欺负人吗?!”
“王妃娘娘说得对,咱们南越的战神,可不能被随意欺辱!”
……
见舆论倒向锦枝那边,禁军一时也奈何不得他们,凌熠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回来的。
这边凌寒驾着车,一路往龙兴寺而去。
到了龙兴寺,凤栖墨却不去上香,也未去求签,而是带着一个篮子一个人径直往后山而去。
凌寒没有跟上去,今日是一个人的忌日,殿下一定想一个人静静地陪着她。
……
“皇上口谕:宸王凤栖墨养私兵一事皆属御史赵贵诬陷,所谓的私兵乃是先帝留给宸王的护卫队,现赵贵已经伏法,理应还宸王清白。”
凌熠骑着高头大马,急匆匆赶到,一下马便急匆匆说道,
他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就是怕王妃会被误伤到,如今见到锦枝等人都无恙终于安心了。
“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恰好有人过来在禁军头领耳边附耳几句,禁军头领随即脸色大变,挥挥手, “撤!”
锦枝见他们撤去,露出了轻松的笑容,热情地招呼着刚才看热闹的百姓们,
“方才谢谢你们站出来替我家殿下说话,这样,每人赏一片银叶子好了。”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立刻欢呼起来,宸王妃也太好了吧!
银叶子虽然不珍贵,但是却可以重新熔成银子使,若是直接赏官银,他们这些老百姓也不好花啊。
一时间对锦枝称赞声连连。
锦枝感觉到又有一些气运向她涌来,更是心情舒畅,开心地把人都送走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锦枝这边其乐融融,凤栖墨这里却是凄凉无比。
龙兴寺香火鼎盛,但是世人绝对想不到,在如此鼎盛的龙兴寺,有一座荒芜的后山,那里的荒林里,有一个小小的衣冠冢。
一个极其简单的小土包,前面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亡母云氏之墓。
与西戎的战争打了三年,他也三年未曾再来给母亲扫墓,土包附近和上面都已经长满了野草。
凤栖墨跪下,极其细心地把把木牌前的野草拔掉,清理出一块空地,把准备好的祭礼摆好,磕了三个响头。
祭奠过后,凤栖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在坟前说起话来。
“娘,儿子来看你了。”
“许多事情到如今才明白,是儿子的不是。以前总觉得你在深宫里孤苦,渴望自由,一心只想逃离,却不想那本来就是你选择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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