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他们都说不知道,只说突然就有人出现了这样的症状,然后很快全营的人就都出现了一样的症状。”夜行云摊手, “眼下只能等他们情况稳定下来才能进一步调查了。”
凤栖墨走的时候没有避人,因此锦枝也知道他离开了,加上昨晚凤栖墨就跟她说了这几天有事,就也没多想。
翌日觉得无聊便叫凌熠带她四处转转,凌熠拗不过她,只好带着她去后山转转。
后山的桃花开的正好,满枝灿烂,一阵风过,落英缤纷。
绿云不禁感叹, “王府花园里的桃花大多都凋谢了,没想到这山上的还能开的这么好。”
锦枝突然就想起了在哪看到的一句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里虽无寺庙,但有此桃花,不愧叫落红山庄了。
逛着逛着,锦枝突然感觉本源气运有些不寻常的波动,
是她给凤栖墨的那张符咒,凤栖墨体内的煞气又暴动了?
压下隐隐的不适,本源由波动说明正在为凤栖墨压制有异样的煞气,应当是无大碍的。
岐山大营的所有人都处于一种精神紧绷的状态,因为凤栖墨,旧疾复发了!
此刻他刚恢复些许红润的脸色又苍白了不少,那股熟悉的冰冷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肆虐,好在正当他以为自己又要被寒意侵蚀失去意识时,胸前传来一股股暖流,涓涓细流,却绵延不息,助他抵抗这一股寒冷。
夜行云更是一个头两个大,本来找病因试药方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凤栖墨又在这个节骨眼上犯病!
而这时,营地外,却迎来了一些不速之客。
秦立带着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岐山大营,趾高气扬地走进营地,扑面而来的臭气另他连忙捂住口鼻。
凤栖墨还在帐内与煞气抗争,故只有凌寒与夜行云带着人去见秦立。
“不知秦公公此来,有何贵干?”凌寒冷漠开口,他可不认为皇帝是派秦立来帮他们的!
秦立见凤栖墨不在,趾高气扬地掐着他那公鸭嗓,
“咱家是奉皇上的旨意,来为铁甲卫诊治的,尔等还不快放我们进去?!”
此话一出,凌寒与夜行云均脸色不善。
夜行云眼里冷芒乍现,声音里透出危险, “你可知岐山大营里驻扎的都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此如此大放厥词!”
秦立却是不吃他这一套,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 “咱家可不管这里面的是谁,皇上有旨!”
在场人均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岐山大营所驻之军铁甲卫均抱怪病,难以医治,朕心甚痛,又恐为疫症,特命太医前来诊治,如若证实,即刻焚毁岐山大营,钦此!”
“你敢!”凌寒拔剑怒道, “岐山大营的铁甲卫都是先武帝精心挑选培育的精锐,是南越的支柱,怎可说焚就焚?!”
身后的暗卫也都纷纷拔剑。
秦立没想到这群人胆子这么大,圣旨面前竟然敢拔剑,冷哼一声强装镇定,扯着嗓子道,
“咱们可都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的,如有阻拦,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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