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裤腿都是泥巴,脸上也汗渍渍的,禾早机灵地钻出屋子去打水,迎面看见禾老三,便咧开嘴笑笑:“爹回来了!”
禾老三“哎”了一声,看看屋内,有些犹疑地问了禾早一句:“早儿,这是咋了?”
陈氏与几个孩子都在当地站着。
屋里传来禾老太太委屈的声音:“你个死老头子,天天就知道吼我,你咋不问问老三媳妇干了啥?”
禾早撇撇嘴,低声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后又嘱咐道:“爹,待会儿你进去啥话都别说,奶要问你就说咱卖蝎子只挣了二百文钱,而且蝎子是我和大姐,四哥他们去绕的,你没去!”
禾老三摸摸后脑勺:“早儿,这,这咋给知道了呢!你奶定是要问我,我……”
“爹,我们把钱花光了,就剩下五十文了,奶再问还是这句话,你也不听听她刚说的是啥话,因为四哥和七宝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所以就不配读书,难道咱一家子就该给二叔,大哥他们做奴才吗?”
禾早的话颇有些使性子。
禾老三忙道:“早儿,这话不能乱说!”
禾早哼了一声:“是我乱说还是奶偏心,爹,你不许多说别的!”
禾老三性子好,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闷声来,皆之也有些为禾老太太刚说的那些话难过,便点了点头:“那,那我就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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