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上午的劳作,此时又闻到米饭的清香,肚子早就“咕噜,咕噜”抗议半响了。
狼吞虎咽的将两大碗米饭干掉,打了个饱嗝。
将锅碗刷净,稍微休息了片刻,开始准备起改变自己命运的第一步。
沈富贵将门窗关好,然后将上午采的药材洗净晾干备用。
眼看家里不要说炼丹炉之类的物品,就连电饭锅、煤气灶也没有一个,有的只有活动灶一副。
如果是大长老聂远全盛时期,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可以利用自身婴火,利用心练之法。但现在的沈富贵只是没有一丝灵力的凡人一枚,而且还是身负残疾的凡人。
“哎,看来只能做最简单的‘断续膏’了。”
沈富贵先将锅子烧热,拿起其中一味已晾干的药材放入锅内,不断翻炒,不让药材焦糊。
新鲜的草药遇到高温后立即软化,并散发出水分。每当锅内的药材即将呈现糊状时,沈富贵马上添加下一味。
如此,周而复始。锅内的药液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靠近糊状。
等到所有药液从稀粥状态变成糊糊状时,沈富贵将最后一味主药投入。
顷刻间,原本互不相连的糊糊变的十分粘稠。
沈富贵用锅铲将滚烫的药液捞出放入海碗之中,足足满满一大碗。
如此,一副最低级的“断续膏”配置完成。
打铁要乘热,敷药也是如此。
没有消毒液,沈富贵就提前烧了两勺热水,早就将腿患处洗净,擦干。
当将三分之一滚烫的药膏敷上膝盖处时,烫的沈富贵呲牙咧嘴。
厚厚的一层药膏,将干枯的膝盖足足涂了一层又一层。
沈富贵将一件多处破了口子的衣服,撕下长长的一条裹紧,以防药膏流失污染。
……
“啊,好痛!”
一个小时以后,断腿处传来刺骨的疼痛。
断腿处的筋骨不断地重组造成的撕裂,非毅力坚定者不能承受。
多年的苦痛折磨,丧失亲人后所受的冷暖,各种精神压迫使得沈富贵早已练就了一副‘除死无大难’的心态,再加上聂远几百年的见识,除了一开始未曾留意,突然之间那种钻心、刮骨般的疼痛,令沈富贵发出呻吟外,后面的一个小时,即便疼的脸色苍白,浑身发汗,却再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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