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寻?”江景辞虚弱地问道。
大夫满脸的惋惜,“解药虽珍贵,但是有,只是其中最主要的一味白芨药确实难寻的,这世间有没有此药尚且不知,只是在医书上瞧见过。没白芨,解药是炼不成的,公子还是有个心里准备。”
江景辞有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这话倒是有那么些耳熟,他身上的毒十散从生下来便纠缠至今,神界医仙也曾这样说过,不知道他还有多少年的光景。如此死去倒也无甚所谓,说不定能回到他原本的世界,只是现在有了南笙他便有些舍不得了。
白菱看到江景辞这般颓废的样子心中十分难过,白芨药她家有,只是那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爹那里还不知道怎么说,心中矛盾纠结的很。
江景辞整理好心态笑着对大夫说道,“多谢大夫,这些诊金您拿去吧,来一趟不容易。”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给老大夫。老大夫也没有客气接了荷包便离开了。
白菱看到江景辞笑的勉强心里难过的很,犹豫再三还是慢慢开口,“景辞,你不必太过伤怀,白芨药我家中便有,只是那是祖传宝物,我得去找我爹说说。此时关乎你的性命我相信我爹会答应的。”笑着安慰。
江景辞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白菱办事效率很快,当天晚上她爹回来她便找去了。
“爹,”白菱听下人她爹一回来便进了书房,立马去了书房。
白老板正在低头算账本,听到女儿的声音赶紧抬头,问,“菱儿怎么来了?”
白菱走近了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爹,景辞身中剧毒,大夫来看说是要白芨一起炼制解药,若是没有就只有几年的光景了。爹,可以把咱家的白芨药给景辞吗?女儿看他身体越来越不好,临近婚期,女儿不想让他出什么意外。”
白老板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一个是祖传宝贝,一个是宝贝女婿,这实在是有点难选。
白菱看到自家爹爹犹豫的样子,立马伤心了起来,哭诉道,“爹,求您了。景辞是我未来的相公,您总不能狠心让女儿日后守寡吧。”
白老板心中纠结,“菱儿啊,景辞这孩子我的确是很喜欢,可是白芨药是咱家祖传的宝贝,只有那一个,女婿嘛,你还年轻可以再选选,又不是只有那江景辞一个。”
白菱一听这话当即哭了出来,“爹,女儿认定了景辞,这一辈子便只要他一个夫婿,到底是药重要还是您女儿的终身幸福重要啊?那白芨药又没有什么用,祖祖辈辈传下来也没见谁能用上它呀。如今您准女婿命悬一线,您就不肯拿出来吗?”
白老板向来疼女儿,现在看到女儿哭得伤心,心也软了,“行吧,行吧,药拿去,别再哭了。不就是个男人吗?哪里值得你这般伤心。”
白菱撇着嘴不管,反正药是到手了,景辞有救了,她现下开心得很。
第二日一早白菱就把江景辞约到山庄来,把大夫也请了过来。
江景辞看到大厅白家父女都等着他,桌子上是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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