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道人笑笑也不回答,他径直出门,对着天空吹响了挂在腰间的鹿哨。
片刻,院门外就传来了喧闹声,堂上的众人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何事,陆都讲焦急得起身就要往外走。
就在此刻,一个爽朗、熟悉的声音就闯进了众人的耳朵:“哎呀,你们不是找我吗?怎么就不让我进去呢?”
陆都讲惊得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满脸都是不可能、不可能,而孙道人和小镜子也是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至于其他人则面面相觑:这家伙还敢回来?!
无为道人也不管众人作何反应,径直跑出去接应。
然后,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衣着狼狈的人闯进了大堂,看他一副蓬头垢面的样子,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泥污、衣袖还断了一大截,可不就是松雪道人?
“大胆,松雪,你犯了大错还敢擅闯问正堂,来人呢,给我拿下他。”陆都讲先发制人,立刻叫嚣要抓拿松雪道人。
“等一下。”陶上座、高功、经堂立刻不约而同制止,
呵退紧追而来的纠察和巡照等人,陶上座慢条斯理地道:“陆都讲,事情都还没弄清楚,你着什么急?”
“就是、就是,就算是犯人也有申诉的机会嘛。”松雪道人笑嘻嘻的。
看到松雪道人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迟钝如高功、经堂也觉察到其中必有猫腻。
陆都讲面色阴沉、一语不发,监院则只顾着低头品茶,一时间竟无人出声。
陶上座心中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开始问话:“松雪,小镜子控告你昨晚夜闯静苑私会女子,你可认罪?”
“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仅没罪,相反--”松雪道人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剑指陆都讲,语惊四座:
“我要控告陆都讲勾结他人,设局陷害残杀同道。”
“胡说八道。”陆都讲立刻跳起来、急得面红耳赤。
虽然已有预感,但是松雪道人的话还是让陶上座心中一沉,她面色极其难看:“松雪,你可知道诬告同道是什么罪?”
“我不仅知道诬告同道是什么罪?我还知道无故残害同道是大罪。”
“荒谬!”陆都讲似乎是稳住了心神重新坐下,也不说话,只是冷笑。
“你有什么证据?”陶上座追问。
“昨天晚上二更天后,我正要休息,陆都讲突然派人找我过去,说今年黄箓斋的诵经,我们师兄弟都要参加,并要求我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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