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之伸头往窗外看,他的意识还停留再那天的风雪,那闯进雪国的火车,还有那个灰袍年轻人。
这么看来,是唐明赢了么。
他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便是那个隧道口已经近了,而灰袍年轻人因为他和唐明的刻意干扰还没有发现那个陷阱。
这一战的细节太多,他和唐明也太幸运,对手太强,二人尽了人事,天命没有辜负他们。
唐牧之盘坐在床上思索了一阵子,门口传来动静。
不一会,有人开门进来,看见了打坐的唐牧之。
“哼,小兔崽子,很顽强嘛!”
来人身穿中山装,身材瘦小——是张旺!
“旺爷!这么说我到唐门了?明哥怎么样了?”
“呵呵,他好的差不多了,你怎么不问问你晕了多久?足足十天!”
“十天!”唐牧之失声叫道。
“要我说你小子真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练炁才几天啊?敢和密宗练大手印的高手硬碰!”
唐牧之苦笑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我多想啊,明哥要是输了我不也是死路一条嘛……所以还是老办法,我当诱饵,给明哥创造机会,只是我实在没有想到那人一爪居然有如此威力。”
张旺严肃道:“那是密宗的高明手法,能用打入你身体的内劲破坏内脏,有些像是催心掌,可是威力要大的多——这些小明都交代过了,以后再说。你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继续养病吧!”
张旺说罢,递给他一个观园,“这东西你见识过了,它也是唐门弟子身份的象征,否则在这里寸步难行。这楼里住的都是你的师兄弟,多认识认识!过几天能动了给你补办一个入门仪式,你从此就是唐门的人了!”
“好嘞。”唐牧之应一声。
张旺走后,唐牧之想起光邵吩咐过到四川后告他一声。遂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电话给光邵报一声平安。
唐牧之闭眼盘坐,内观自己的身体。虽然左手还在输液,但是打坐主要靠的是内在的清净,他天性不会滋生杂念,自然也不会轻易被外界打扰。
至于为什么打坐,躺着不舒服吗?
跟打坐比起来,还真算不上舒服。
唐牧之打坐时灵识不拘泥与肉体,常常是在眉心高处俯视自己的身体,躺着还未必比打坐清晰些。
这不观不要紧,一观还真把唐牧之自己吓了一大跳。
他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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