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是处。店里面卖的收音机有几款质量不错的正品,标价是十五元钱。
唐牧之不会在意这些,虽然他用的都是唐门的钱。
说起来,这几年他吃住从简,再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大约也存了一万多钱,他前两天还和光邵说这地方以后搞房地产和光伏厂赚钱呢,结果让他说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起了自己上辈子最大的幻想就是穿越到一个遍地黄金的年代搞钱,结果他现在对这些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只觉得很无聊。
回了学校,晚自习还没下,光邵径直回了寝室,他一般就是不上晚自习的,作业也是听着唱片就写完了。
唐牧之则是不写作业,快考试的时候翻翻书。晚自习都是看些经书,他总觉得教室里写字的沙沙声很好听。徐景容经常问他题目,他也就随意指点指点,毕竟他去年就把高中的东西又学了一遍,底子还是可以的。
唐牧之从后门进了教室,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徐景容才发现他回来了。
“呐。”他掏出刚才买的随身听,“你的呢?让我试试。”
徐景容从桌仓里掏出来递给他。
“给。”
“明天还你。”唐牧之点头示意一下就回寝室去了。
“哎……”徐景容刚想说什么,他已经走出教室了。
“唉。”她轻叹一声,她经常会忘记唐牧之还要小她两岁。
唐牧之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不过他从来不是话题的终结者,和周边人的关系也都很好。
她之前有几次调笑着叫唐牧之小弟,但是回应她的只有微笑。
那微笑明明很正常,在她看来却仿佛在说着:“我无所谓,我的名字无所谓,你的称呼也无所谓,当然你也无所谓。”
女人是不是都是敏感的?
在同龄人面前,她没有仰视别人的习惯,但不知为什么,唐牧之总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那眼神太像了,距离近而又显得高深,像是在陪着自己过家家。
男生不会在他面前吹牛侃大山,女生对他总不自觉地演变成撒娇的小女儿姿态。这些事又几个人注意的到?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下周要重新排座位吧。徐景容胳膊拄着脑袋。
寝室里光邵还在做作业,唱片机放的是去年刚刚发的新歌《吻别》。
正版的机器质量就是好,唐牧之废了老半天劲才把中间那一小片塑料拆下来又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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