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回朝天卫。”
秦意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说白了就是要过河拆桥呗!
但看在对方礼仪尚可的份上,她也没有多计较,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家王爷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为什么会要用我的血作药引呢?”
元英立刻看了她一眼,慎重道:“此事出了王府后,姑娘千万莫要对别人提起。于你于王爷,都有好处。”
见他说得遮遮掩掩的,秦意远心里更狐疑,也看出这侍卫的嘴紧得像蚌壳,随便撬是撬不开的,于是便作罢了。
回到朝天卫,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白清洲还在花厅等着,一看她走过来,就立刻迎上去。
“怎么样?凌王府的人没有为难你吧?”
秦意远摇摇头:“凌王殿下身体不适,只是请我去看看罢了。”
白清洲狐疑:“身体不适不是应该请大夫么?莫非你学过岐黄之术?”
秦意远咳嗽了一声,想到临别之前那侍卫交待的话,避重就轻道:“我确实不懂医术,过去不过帮些小忙而已。”
听他这样说,白清洲忍不住心生感慨。
“听说那凌王自从一年前火灾后就容貌尽毁,虽说是个皇子,但命运如此坎坷,确实是天意弄人。”
秦意远没想到他还同情起凌王了,又想到凌王昨夜那奇怪的表现,不由多提了几句。
“说起来,昨日凌王发病的时候我也在场。”
她边说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他当时双目赤红,整个人似乎失去了理智,变得疯疯癫癫的,而且还想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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