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猜想都通通烟消云散,满心满眼只剩下怜惜。
被抬回来的柳乌苏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满身是伤,一身白衣被利器划破,被鲜血浸染,脸上也因为疼痛而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听见有人靠近,他勉强睁开眼,却只依稀看见一个娇小的青色身影。
他下意识的抓住了放在身旁的长剑,想起身防备,却只能无力躺下,艰难出声:“你……你是谁?”
岳筝秀眉一挑,躬下身子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我是谁?看清楚了,我,将是你的师傅,唯一的师傅。”
“师傅?师傅……”柳乌苏微微蹙眉,无力的呢喃了两声,这才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岳筝一怔,立马查看了柳乌苏的状态,暂时死不了。
她拿出几颗丹药,一股脑的塞进柳乌苏嘴里。
梦外,祝君笑疑惑:“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你往下听便知道了。”
梦里,又待了一会儿,见柳乌苏的状态还算平稳,随即才转身走出门外,一团阴影覆在身上,让人看不清真容。
藏在阴影之下的岳筝,神色明显带着怒气。
这事也有她没考虑周到的缘故,如果当时派了护卫去跟着柳乌苏,他就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些人抓住,狠狠教训一通。
一个棕衣男子从岳筝进去时,就一直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见岳筝出来,忙问道:“月老板,乌苏他怎么样了?”
岳筝转过头去,认出他就是跑来茶楼报信的那个:“你是柳乌苏的朋友?”
棕衣男子看不见岳筝的表情,但出于发自内心对月老板的敬畏,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后退半步,行了个拱手礼:“晚辈邝海见过月老板。晚辈是前几日与乌苏结识,当即便一见如故,成了好友。”
“今日发生了什么,你细细说与我听。”岳筝想知道柳乌苏为什么会被人围堵。
邝海的眉头拧紧回答道:“晚辈是听说乌苏通过了测验,便前去恭贺他。没成想,撞见了一群人与乌苏在打斗,乌苏明显落了下风。
晚辈武功不及乌苏,不敢逞强,但又担忧乌苏,只能跑来求救。”
岳筝听了这段描述,眉头也拧了起来,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要这么说,她自己知道的都比邝海多。
她去的时候,看见了那帮人取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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