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路口上,表现出了十分的润滑心计,有胆量而且也是适时地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中,因为袁坤的这种选择,他不用细掂量,就能把其中的分量掂量出来,袁坤这时选择离开,无疑是利大于弊,过去毕竟有那么多人往部里告他这受贿了那腐败了,他要是还呆在部里,尤其是呆在一个没什么实权的位置上,说不定哪天就会给什么人翻出什么致命的问题来,到那时他再想躲,可就没有地方躲了。脚上走出泡来,悄悄地消了也就消了,可是万一捅破了,就不好走路了,再弄感染了,就更麻烦了。
温朴感觉下身软绵绵无力,他想为袁坤高兴,却是说不出高兴的话来,他问道,那明天的合并大会,你还参加吗?
袁坤没有马上回答,过了许久才说,不准备赶回去了温局长,我现在北京呢。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去东升,休息吧,等我回东升办手续时,咱们再聊,提前祝贺你高就,老弟。
那你也早休息老兄。温朴说。
袁坤客气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3
放下话筒,温朴坐在沙发上发呆,朱桃桃在卧室里叫他,他挤了几下紧巴巴的眼睛,抓起茶几上的手机,起身进了卧室。
朱桃桃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温朴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的手机面扣过去,之后让自己的手机骑在了朱桃桃的手机上。
真色情。朱桃桃看着两部叠在一起的手机说。
温朴上了床,拽过被子盖到身上。
朱桃桃把床头灯关掉,掀开身上的被子,钻进了温朴的被窝。随着一股凉气扑身,温朴忽然意识到原来这床上有两个被窝,过去这床上只有一个双人的大被窝,何时由一个双人的大被窝变成了两个独立的小被窝呢?但他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被窝的,习惯已经让他把许多本来不习惯的东西都变成了自然。
朱桃桃的两条腿,藤条一样缠在了温朴的一条腿上,一只手在他小腹那儿摩擦着,他忍着困倦,把她搂在怀里。
东升那个破地方,我可是不去。朱桃桃说。
温朴说,那我要是在东升干上一辈子呢?
朱桃桃说,在东升呆上一辈子?你就这点出息啊我说?
温朴说,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朱桃桃说,你要不嫌烦,不怕累,你就两头跑,等哪天你跑够了,就在东升找一个小姑娘解决你的基本问题,我不会难为你的。
温朴道,男人中年一朵花,你到中年还能有几个粉丝?
朱桃桃的脑袋从他怀里拱出来说,有人好吃嫩草,有人得意秋黄瓜,没听说还有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娶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太。
温朴道,这有什么,前几年我还听说,国外一个七十四岁的老奶奶,找了一个十九岁美少年呢。
朱桃桃说,照你这么说,我完全可以找个童养夫嘛。
温朴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着说,童养夫要是抓住这东西,肯定认为这东西是暖水袋。
你不是东西!朱桃桃说着一翻身,顶起被子,骑到了温朴身上,下一个动作还不等做出来,她的手机彩铃响了。
讨厌,大半夜的,这是谁呀?朱桃桃嘟哝着打开床头灯,探身子取来手机。
团团?这都几点了她还打电话?朱桃桃说着接通了电话。
姐我……喝多了,回不去……了……
朱桃桃稳定了一下情绪问,在哪?
三里屯……老地方,涧水谣……姐。
开车了吧?朱桃桃问。
开着呢,姐我驾照……大前天让狗日的扣了……
朱桃桃问,就你一人?
现在就我一人,那家伙刚才叫我……叫我轰跑了姐,他以为他是谁呀?有……俩臭钱,就跟老娘装丫挺的……姐!
朱桃桃使劲叹了一口气。
朱团团在电话里打了一串酒嗝。
朱桃桃说,听着团团,你哪儿也别去,也不要给任何人打电话,就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
姐……姐夫在家吗?
朱桃桃这时还骑在温朴身上,听朱团团这么一问,她的屁股使劲往下坐了一下说,姐夫,你还知道你有个姐夫啊?他睡着了,明天一早他要去东升。
啊哈,呃,呵呵,呵呵,首长……秘书,首长秘书当官了呀……啦呀啦,官场水涨,爱情泡汤……
行了你,闭嘴吧你小怨妇!朱桃桃说,再说,再说舌头就拧麻花了,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等我。
断了电话,朱桃桃从温朴身上下来,骂了一句,不争气的小骚货。
温朴坐起来,望着朱桃桃的脸说,这么晚了,咱俩一块去吧。
朱桃桃说,你明天有事,不能再折腾,我自己打车去,开她车回来,你赶快睡觉吧,没事的,她又不是第一次这样闹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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