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心中一动,【摄心铃】凭空漂浮在他身前半空中,随后在他的控制下,绕着他转了几圈。
虽然是第一次使用法器,可铜铃在他身边左右上下飞舞,灵活的很,并不像第一次使用的样子。
但陈响确实是第一次运用法器,很是新奇,大觉有趣,玩了好久,直到渐渐感觉法力不支,这才伸手抓住铜铃,别在腰间。
这铃铛上面,有一根红绳系着!
【摄心铃】若是不灌注法力,便也就如同寻常普通的铃铛一般,叮叮铛铛的,听了,也只觉得悦耳罢了。
将铃铛收在腰间,陈响继续修炼,恢复着消耗的法力。
眼看着大日西斜,王大锤家里有派人来送饭菜,依旧是好吃好喝,倒是不曾亏待几人。
陈响没有进屋去吃饭,依旧坐在院内柳树下修炼着,虽然有临阵磨枪之嫌。
陈响没进屋,范遥月却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一身月白色袄裙,如月宫仙女般的模样。
“秦公子,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么饿着也不是个办法。
按行程,我这会应该是到苏州的了,既然没到,想必家里会尽快组织人手找我的。
只要我家人找来,咱们就可得救了,所以,你还是进来吃点东西吧”
呼,
陈响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范遥月已经走至身前。
他没想到,有点社恐的范遥月,竟然会主动出来邀请他去吃饭。
于是问道:“不怕了?”
他可记得,从昨晚到今天早晨,这姑娘似乎一直都是担心受怕的模样,连觉都没睡。
“到也不是,或许是想开了吧,生死有命,我虽然只有十七,可这十七年过的锦衣玉食,却比那些衣不蔽体,朝不保夕的人,不知强了多少。
如今就算丧命于此,那也应该是我的命吧,就如同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天潢贵胄,有的人争了半生依旧一无所有”
“所以,你这是认命了?”不待范遥月回道,陈响又道:
“可我不认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曾崇拜过一个人。
他出生时一无所有,却不服天管,不受地束,最后战天斗地,打到九天之上,杀的众生颤栗。
而我,
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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