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菜单往他旁边挪了挪。
“你想吃什么？”
言澈指了指毛肚。
林栖当即说：“我帮你写上，还有呢？”
不等言澈说话，她又给他写了一串的肉类，一本正经说道：“你要多吃点肉。”
少年语气有些温柔的低声应：“好。”
说完，却是趁着林栖不注意，抬眼瞥了旁边的柏心宇一眼。
收到视线的柏心宇：“？”
不是，他看自己做什么？
他以为他是想和自己说话了，不由竖起耳朵等着。
结果言澈什么都没说，又收回了目光。
柏心宇忍不住挠了挠头：心说言澈不愧是家里经商的，竟然这么高冷又深不可测。
叫人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东西。
很快菜就上了，这里是小地方，没有什么高档的火锅，也就人均二百的水平，但言澈见食材还算新鲜，便不嫌弃，正想问林栖想先吃什么给她下。
结果对面一男生已经眼疾手快，把盘子拿了起来：
“林教官我看您点了毛肚？我给您下。”
林栖点头：“好。”
另一个则拿起肥牛，问：“林教官，你吃辣还是清汤？”
“辣的。”
接着柏心宇又出去拿了几瓶饮料过来，问林栖要喝哪种，殷勤的给她倒上了。
在座都不是普通人，眼力好，反应力又极快，加上对林栖本就崇拜，对她献殷勤丝毫不手软。
言澈：“……”
他垂着眼眸，一直都没吭声，只望着被热情包围的林栖，手里的筷子不自觉捏了捏。
直到毛肚好了，对面那个男生捞了起来要让林栖夹。
林栖正要抬手夹起来。
言澈忽然伸筷子过去，夹起放到她碗里。
冲对方说了一句：“多谢。”
对面愣了一下，压根没觉得什么不对，立马乐呵呵的放下了漏勺，埋头去吃自己的。
林栖则看向言澈：“你不吃？”
言澈垂下头，闷闷的说：“我不饿。”
“那也得吃。”林栖又将毛肚夹给他。
言澈看了她一会儿，眼神终于有了一点光泽，他“嗯”了一声，把毛肚塞进嘴里。
很快又有东西好了，学员们几乎都是下意识先问林栖：
“林教官，你吃这个吗？”
言澈瞥了一眼，很快说道：“她不吃。”
另一人又问：“那这个呢？”
“可以。”言澈应完，直接去夹过来放到林栖碗里。
接下来几次，都是这样，林栖基本只需要干饭不需要说话，言澈成了她的嘴替。
而林栖也没说什么，只是他夹给她的菜，她都吃得很香。
很明显，他说的那些喜好是完全正确的。
大家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其他认识言澈的还好说，起先那几个第二批的学员都忍不住相互对视了一眼。
小声嘀咕起来：
“他和林教官什么关系？”
“不知道，我听龚部长说，是林教官家属，之前上课那会儿，经常跑国安局去接她呢。”
“他们住在一起？”
言澈听着他们的话，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紧跟着又瞥向了林栖，眼中透着几分小心期盼。
然而林栖饿了一天，只顾着干饭了，根本没注意他们说话。
吃饭的时候大家自然不可能不聊点什么，柏心宇见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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