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陈府。
一位流浪汉跑到门口,递给门房一封信后,便头也不回的跑了,临走时,只留下了一句话,“伤疤送的!”
“伤疤?谁取这名字?也许是商八?或者商爸?好像也不对。”门房拿着信,一头雾水。
这上面信封上啥也没写,没写谁谁谁收,更没有谁谁谁启。
他怀疑是对方的恶作剧,想直接丢了,但又怕这信封里面记载着很重要的事,真要丢了这信,自己工作兴许也一起丢了。
正在他思索之际,一道青色身影跑到他身旁,气喘吁吁的,笑道:“杨伯,这是给少爷的信。”
被李常容称呼为杨伯的门房恍然,“原来是给少爷的啊,行,常容你拿去吧!”
“好咧!”李常容接过信,小跑回了府中。
杨伯回看了一眼李常容的背影,有些纳闷道:“听说常容不是成了练气士吗?怎么跑个步还气喘吁吁的?莫非是天赋不高?害,要是继续习武肯定不至于这样!”
杨伯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便点点头,喝了口茶。
李常容拿着带有自己些许剑气的信封跑步来到了陈见齐房前,敲门道:“少爷,有你的信!”
薛言冰把自己掉落的嘴唇血肉丢到了信封里,那里面还残留着李常容护卫陈见齐的那把袖珍短剑的些许剑气,所以信封来到陈府附近时,李常容就察觉到了。
陈见齐打开门,看见李常容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皱眉问道:“你这是干嘛?”
李常容将信封递给陈见齐,笑道:“好玩。”
以前,就很喜欢在院子里跑来跑去。
所以现在刻意压制自己的体力,回想一下自己当年凡人时的感受。
陈见齐接过信封,嘴角抽搐了一下,呵呵,行吧。
李常容行礼告退,陈见齐关好门,打开信封,既然常容已经交在他手上了,那肯定已经没有危险了。
“我的妈耶!这是啥恶心玩意!”
李常容听到了陈见齐的嚎叫声。
……
小潮山。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
李常容打着油纸伞,和提着竹篓的陈见齐一起步入了山中。
陈见齐感受着身上各处的雨水,摸了摸竹篓中的纸钱和香烛等物,说道:“常容,你是不是不会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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