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的吗?”
“前期只能二选一,以后做好了,说不定可以回东北。”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挣扎。
包玉醉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声音轻佻:“小老弟,我可是把宝都压在你身上了,咱俩可以说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你可别让我失望。”
我挣开她的胳膊:“咱们先说好,我只管看事和看风水,卖古董的事,我尽力。”
“好,沽上还是京都?”
“让我想想。”
包玉醉摆了摆手,示意我上床。
我压低了声音:“爽爷,我不知道你们组织内是什么规矩,吃个碗里的,惦记锅里的,恐怕要出事呀。”
包玉醉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脸上出现一闪而过的惊恐,她以为我没发现,故意伸了个懒腰遮掩。
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反正谈好了价钱,我拿钱办事就行了,其余的,我一概不问,你自己多加小心。”
“唉,你要是不那么聪明就好了。”
能看得出,包玉醉不是一个马前卒,准确地说在组织内是有一个举足轻重的地位,四处收罗人,恐怕是要建立自己的小朝廷。
这个女人真是狠呀,为了自己的目的,能不显山不露水地让我进窑子蹲两年。
厉害。
包玉醉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我相信她,也不得不让我防备她。
总是,对于她,只能是信任和防备共存。
前院的姑娘咿咿呀呀的呻吟,其中还有人手忙脚乱地来回跑动。
包玉醉的声音有些迷离:“累了一天,我得睡了,你困了自己上来吧。”
我点了点头,不多时,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缓慢而沉重,我看不懂她,她能毫无防备地在我面前睡觉,而且睡姿如此洒脱。
包玉醉一睡着,整个世界也就安静了,我拿起了她的烟,独自走到院中的竹林下。
一整天,只喝了一杯菊花茶,腹内早就是翻江倒海。
连抽了小半个盒烟,内心才算平静下来。
我准备和自己来一次长谈。
十八岁了,没上过学,有一定的知识储备,但没文凭等同于文盲。
蹲了两年窑子,去哪都是个污点,身单力薄,连卖苦力都是问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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