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两个姑娘都是超凡脱俗的惊艳,加上包玉醉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心里有了大概的判断。
能组织起如此规模,幕后的人绝非善类。
沉默了一会,我拱手说道:“爽爷,确实没看出姑娘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中医的角度来说,也没有问题,要是您不放心,可以带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这话说得十分直接,就是告诉她小梅没有癔病,不用找人看了。
包玉醉突然哈哈大笑,随后拍了拍手:“好,果然不是糊弄事的。”
“爽爷,您想救我,我谢谢你,有人需要看事,我也可以帮忙,但没必要试探我。”
“小老弟,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我无话可说。
“跟我来吧。”
我站在原地不动:“别玩了,我累了,要不你直接把我送窑子里去吧。”
“哎呀,走嘛。”
三十岁的女人撒起娇来,让人猝不及防。
包玉醉又带我来到前厅,房间里躺着一个脸色蜡黄的姑娘,眉宇间吐露出阵阵煞气,她见有人进来,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她想说点什么,但是身体情况已经不允许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送医院吧。”
“送医院?”包玉醉说话时睁大了眼睛。
我点了点头,语调生硬:“先保住命再说。”
“去医院了,医院的意思是活不成了,让带家来吊着这口气,能活一天是一天。”
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她去哪了?招了,这么厉害东西?”
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姑娘用娇嗲的声音说道:“救我,救救我。”
简单的几个字,好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她开始大口喘息。
包玉醉语调轻微:“她招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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