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积口德,日日教唆他女儿在我家里耍威风,可怜我儿至今都没个一儿半女。谁家参军身边能连个妾侍都没有。如今她被那玄女讨了命,真是老天有眼啊。”
同行的人劝道:“好了,再怎么说她跟你还是亲家。死者为大,这些话就不要在这里说了。”
另一个人也赞同道:“对呀,听说这人若是横死,魂魄就还在身上不会走,除非杀她的人被抓到。”
老妇人撇了撇嘴:“亲家?我最后悔的就是结了这门亲事。我跟她不是结亲,是结了怨啊,我们是冤家!她是被玄女带走的,是天罚。难不成还要把神仙抓下来给她偿命?要不然……”
正说着话,外面进来一个蓄着大胡子的男子,老妇人看见他后赶忙闭上了嘴,神情惶恐,那人不知道听没听见老妇人说的话,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并不理她,上前点了一炷香。
谢含辞忍不住好奇,这大胡子是谁?王参军母亲那样难缠的人物,怎么见了他竟像耗子见了猫,被唬得立刻闭上了嘴?
正想着,谢含辞跟母亲到走到了后院。
忽而一阵锣鼓声传来,抬头一看,原来是那雁影戏班的戏子登台开始咿咿呀呀地唱戏。
谢含辞喃喃自语:“奇怪,蜀州这边也没有办丧事请戏班子唱戏得习惯呀?”
沈淑怡解释道:“我刚才听他家下人说,是张巡抚的意思。说是他家夫人是戏迷,那天的戏没听完,不能让她带遗憾走。”
谢含辞不由得觉得好笑,看来这张巡抚做戏的功夫也不赖,明明心里对他夫人也没几分真情,却偏要在众人面前演出一个好夫君的样子。
那大胡子正从灵棚里出来,他从腰间掏出了一条鞭子,一挥之下,直接将台上的戏子抽倒。众人皆吃了一惊。
张巡抚也急忙赶了过来:“岳父,你这是何意?” 谢含辞这才明白,原来那大胡子便是飞云门的门主,怪不得王参军她娘,站在那巡抚夫人尸体旁都敢照骂不误的主,看见这大胡子反而一声都不敢吱了。
鬼神之事难说,但是眼前这人却可以给她那把老骨头拆了烧火,她能不闭嘴吗?
大胡子心里憋着怒意,眼看要将那戏子打个半死。
赵巡抚似乎也急了,拔剑一挥,斩下了鞭子。
“岳父大人,云芝生前最喜欢看戏了。小婿如此安排,也是不想让她带着遗憾走。你若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跟小婿说,你这样云芝看见了也会魂魄不安的。还望岳父成全。”
大胡子将手里的鞭子一扔,丢下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盘算。”,扭头便走出了巡抚府。
灵棚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喧闹,谢含辞几人赶过去一看,灵棚的四周是用白布围起来的,白布上映着一个女子的跳舞倩影,舞姿酷似那天在山崖起舞的玄女,只是她的周围都是火舌,像是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中起舞。
“玄女,是玄女,她又来了。”
“玄女不是神仙吗,我怎么看她这舞透着妖气?神仙怎么会在灵棚里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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