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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是不行的。
摘花里的每一位倌人都是千挑万选才能够站在舞台上被京都里的大富大贵之人挑选,怎还有退货的道理?
况且,怡红楼从来都没有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好不容易买下来的春宵一刻,竟然要退了。这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摘花的第二场依旧是各方叫价,第二位的粉衣女子底价便是一万五千两银子,比第一位要贵上五千两银子。
虞知看不出两人到底哪个更加好看些,可能是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矮小的龟公手里提着锣,一连敲了三声,然后开嗓喊道:“各位公子少爷,要问这贵在何处,咱们常客知晓,新客不熟。小的再给各位介绍介绍。”
的确,有许多人也有如同虞知一样地疑问。
“咱怡红楼的摘花可是名满京都。每一场的三朵花儿自然是一朵比一朵珍贵。粉衣倌人能够在第二位出场,一是倌人的样貌艳压群芳,比古之貂蝉玉环,二是粉衣倌人自小就随着妈妈们学习房中术……”
说着,龟公发出了嘿嘿嘿猥琐无比的笑声。
全场也跟着嘿嘿嘿。
唯有粉衣倌人在那些色欲熏心的客人眼中低头羞涩。羞涩的一笑让那些已经按捺不住的客人更加心猿意马。
于是,有人率先喊价。
“一万六千两。”
“一万七千两。”
“……”
“怎么不见世子在出手了?”虞知纳闷道。“难不成两万两银子就山穷水尽了?”
柳如霜笑道:“两万两银子在你们眼中是巨款。但是在京都这些公子们的眼中哪一个晚上不是有数千两银子的花费?”
“所以这两万两银子不过是几个晚上的花酒?”
“就是这么说,按以往世子的风格不会在紫熏便出手,他要摘的是花魁。”柳如霜解释道。
“刚才那紫衣倌人叫做紫熏?好名字。”虞知说道。摘花的规矩这些花儿只有在你进入厢房的那一刻由被摘下的花儿亲自告诉客人,因此也保留了一丝神秘感。
“两万两。”
白离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响彻全场,也让其他人都安静了几分了。
“白离这个小屁孩凑什么热闹。”虞知嘟囔道。不过十四五岁的娃儿毛都没长齐。
“话不能这么说。小白公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我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让姑娘们好生笑话。”
“白玉呢?好像没听你说过白玉。”虞知问道。
柳如霜摇头,“那位青云试的甲榜第二还从未来过怡红楼。不对,似乎来过一次。可是即便来了,那位白大公子也是不近女色。这么多红倌人围着纷纷想占他的便宜。结果,被白玉用真气给弹开了。”
“洁身自好?”虞知疑惑道。
“看着像。”柳如霜掩嘴轻笑道。
虞知笑了笑,继续道:“男人越是这样假正经,越是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说不好,白玉那小子日日在府中白日宣淫呢。”
柳如霜白了虞知一眼,“你这小家伙竟是这般编排别人?看你这般是不是也是假正经?”
“柳姨,你这可是看走眼了。”虞知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这心头只有我家桐儿一人,我身子也只是我家桐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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