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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该寻个时间去见一见我这位未婚妻。”虞知说道。他想着既然要一了百了,总该将生辰贴归还,不能误了人家。
秋若若点头,若只是想退婚,那这事也方便。“我寻个时候,到时候去见一见晨儿。”
……
黎府在城北玄武大道上,虞知府中的丫头正伺候着一位妙龄少女。
相府之中这般年纪的女子有很多,但是被人伺候着的也仅有相府里唯一的小姐黎初晨。
“小姐这模样怕是要迷死了太子殿下。”丫头望着镜子中的少女,口中称赞道。
黎初晨嘴角扬起,白玉的脸蛋微微泛红,眉下是黑漆漆的杏眼,招人心动,乌油油的秀发垂落在腰间,细细看去这人便是及笄年华。
一袭粉白的长裙勾勒出少女的身姿,若是再过些年定是更加勾人心魄。
黎初晨浅笑道:“丫头可不要到处说,安公公略微透露,婚姻大事还是得等着陛下亲下圣旨才算。”
因为长辈的关系,黎初晨自小就和幼小的萧景尧相识,也知晓有人开着妃子的玩笑。长大后的黎初晨和那位太子哥哥走的很近,也得了太子生母,当今皇后的喜爱。
黎初晨知晓这个并不算真切的消息时,即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按着太子的年岁也应当准备纳妃之事。
丫头吐了一下舌头,嘻嘻地笑着。如果自家主子成了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娘娘,自己也会是水涨船高。
“丫头,爷爷今日早朝回来没?”黎初晨问道。
正在此时,屋外有人禀报道:“小姐,相爷让您过去一趟。”
当今朝堂的相爷名叫黎修远,只比秋劲风小了五六岁,是朝堂上的老人。一双如炬慧眼震慑着朝堂。
黎修远在相爷的位置上待了三十年,世人皆知黎修远在朝堂上经营了这么多年从中中饱私囊的多了,可是两任皇帝偏偏是看不清,任由着黎修远克扣款项。
某些闲人曾给黎修远算了一算,黎修远官拜丞相之后左右贪了白银万万两。也或许是因为得来的万万两白银,黎修远唯一的儿子媳妇皆是早早殒命,只留下一女与黎修远相依为命。黎氏是大族,而黎修远一脉却是血脉最单薄的。世人都说这是遭了报应。
“爷爷。”黎初晨走进书房,看着正在写字的老人喊道。
黎修远并没有停笔,书法讲的是一气呵成,万万不能够断了。而黎初晨则是在一旁看着见着宣纸上行云流水的大字落定之后,她才上前接过黎修远手中的毛笔,搁在了砚台上。
“果真是好字。京都里的那些书法大家也比不上爷爷。”黎初晨赞道。黎修远的书法极好,但自然也没有好到超越那些日日浸淫其道的书法大家。
黎修远笑道:“晨儿尽是会讨我开心。”
黎初晨吐了吐舌头,扶着黎修远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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