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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猛地抓过她娘娘凉到透骨的手,万般恳乞的看她,“若真到那日,请娘娘莫再顾惜老奴,求娘娘务必将老奴推出……”
文茵反手狠攥紧她。
“信我嬷嬷。况且,若待真用你赔命的那日,那说明情已经严重到再无转机,便是我也活不成的。”
这日夜里,文茵刚洗漱睡下,圣驾又再次临幸她长信宫。
脱了黑『色』云龙纹披风后,他几个大步过来,不等她行礼就直接将她推倒榻间。
第三日夜,他又来了。
她榻间承受时,搭在他臂膀上的手指在抖,嗓音嘶哑的早已哭不出音来,整个人如似虚脱。
在接下来几日他未过来,得以让她有些喘息机。
六宫上下已经对长信宫的风向看不懂了,若说贵妃再无翻望,可圣上已经连续三日夜宿长信宫,可若说贵妃得以朝翻了,可像也不尽然,因为长信宫至今还封闭着,贵妃似依旧处在禁足。
卯正时刻,天刚蒙蒙亮,养心殿里的宫灯已依次点亮,宫人们端着盥洗用物鱼贯而入,稍顷后又有宫人在外殿摆桌,陆陆续续端上各『色』菜肴。
圣上从内寝走出,挥退了殿内所有伺候的宫人,唯独留下冯保。
“说罢。”圣上落了座,持过红漆大筷时,淡淡说了句。
冯保定了定神,遂有条不紊的开始将他这近半月来查探整理出的结果,道出。
“经奴才仔细查探《起居注》,发现最有嫌疑的年份是元平十三年九月。年那月,贵妃娘娘的月足足迟了三日。娘娘的月向很准,这是鲜有的回迟了这些时日。”
圣上舀过勺什锦蜜汤喝下。元平十三年,是个特殊的年份。那年八月,他下旨处斩了妄图改换日月的文爷,因此就与贵妃生了龃龉,所以就有了他九月外出围猎的。偏那年还是多秋,他围猎在外时,后宫就出了瑾妃诬陷案。
冯保两眼看着地面,继续说着,“最让奴才觉得可疑的点是,月负责给娘娘请平安脉的是太医院王熙平老太医,可刚转过了年后,王太医就体有恙为由告老还乡了。”
冯保不敢去看圣上表情,连余光不敢扫寸许。
宫里头不会存有太多巧合的,上述两点合在起,那贵妃的就能定『性』了八成。大概年那月份发生的多又突然,圣上火速自猎场归京后,震怒于后妃的大胆,又忙着安抚受惊的贵妃,所以压根不注意也不在意那点微末小。再加上初没有苗头,谁又会无端往那方面去想?
若不是时隔多年的今日,无意间被圣上撞破了贵妃那行,只怕那真的被彻底掩埋在岁月里了。
圣上夹过道清蒸鹿脯嚼用着,“继续说。”
冯保咽了咽喉:“不知圣上还记不记得,日康嫔在被鸩杀前,说过有人曾见过长信宫的嬷嬷夜半去荷花池倒『药』渣的。”
说到这,线索就已经足够了。若说两个巧合点,是还有半成可能真是巧合的话,那三个巧合点,就完全可以去了这半成可能。
贵妃娘娘那,基本可以定『性』了。
圣上咽下鹿脯,脑闪过的是自那年九月后,她足足有数月没让他碰。这已不是三个巧合,而是四个。
他端起瓷碗喝尽剩余的蜜汤,放下时,空碗底在桌面发出清脆扣响。
“着锦衣卫速去逮捕王熙平,押赴归京。”他擦过手自座上起,平静的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直接入昭狱,你亲自来审,审讯结果只能经由你人。”
冯保凛然应是。
圣上抬步往外走,“朕知道十三年九月,贵妃与他交涉的所有细节,冯保你万万给朕审了。”
接下来近半个月的时间,朝廷上异常平静,内外无大,文渊阁的票拟也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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