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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江砚书退后两步。
顾诗成收了招式,“你跟我做什么?”
江砚书上前牵住她,“走吧,有人。”
顾诗成没有回头,只是和他靠得更近了,“谁?”
江砚书揽着她的肩膀,“不认识,生面孔,小心为上,是个男人,隔得比较远,敢在警局里面跟踪人,这人胆子实在不小。”
顾诗成拉着他进了警局的一楼走廊,迅速拐进洗手间。
急切的脚步声里面在楼梯上响起,男人四处张望,最后恨恨的跺脚,“唉!”
顾诗成放开江砚书就冲出去,直扑对手腰腹,截断力量供给,将男人双手反剪扣住。
“别动!”顾诗成本来想更有气势,但后面那“警察”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感叹自己重法啊,谢昭的教育没有白费,她真的是个社会主义好公民。
江砚书冲出来时太着急,大腿和门框来了个亲密接触,他强忍疼痛,上前把男人扣住,好让顾诗成休息。
“警局跟踪,你胆子不小。”江砚书手下没有收劲儿,男人疼得哇哇直叫。
“没有,我只是迷路了!”男人大声辩解,却招来了值班警察。
值班警察满脸不解,“你干什么不好,到警局跟踪。”
男人被拖走,顾诗成突然想起身上的u盘和录音笔,伸手一摸——u盘还在,只是录音笔没有了!
她抬头看向林副的办公室,林副已经没有信任可言,她刚刚从他办公室出来,录音笔就被人偷了,刚刚那个男人不是没有身手,而是在伺机行动。
还有谁知道这个录音笔?
林副的办公室,有几个人能进去?还敢去检查他的办公室?保洁阿姨吗?
可惜这是失算的一点,跟市局合作的保洁人员都是高素质,高保密的,这些东西,她们根本不会动。
这个录音笔,是在两张桌子中间的缝隙里的。这两张桌子,还被省上表扬过,林副也不可能去换。
江砚山牵着她的手,“下一次,推我出去,别自己冲。你告诉我,我去。”
顾诗成环住他的腰,“珍珠,我突然明白了。我曾经读过的书,突然在我的心里出现了具体形象。”
江砚书低头吻她,“是什么?让我猜一猜,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吗?”
“不是。”顾诗成失笑,“珍珠真是浪漫,这句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江砚书将她抵在墙上,“我是附庸风雅,算不上什么。昭昭,告诉我,是什么?”
顾诗成亲启红唇,“你是我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江砚山瞳孔震动,“昭昭,你……真的喜欢我?”
“有什么可惊讶的?”顾诗成借着巧劲儿,转身把他压在墙上,“珍珠,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很懂自己的心思,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我确实心动于你。”
江砚山磕磕绊绊的说,“我……我……我也喜欢你。”
顾诗成笑得眯上了眼,“好,我知道了。”
“有时间亲亲我我,还不过来签字。”江枕山毫无煞了风景的自觉,还直愣愣的杵在走廊上,看到江砚书的第一反应就是骂他,“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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