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记录员,“可以让人帮我买东西吗?”
记录员很上道,“可以,外面就有值班的同志。”
谢昭笑着点头,“那行,我有点饿了,我之前来的时候,看虞经理又捂着胃,恐怕是胃痛,你们顺便给他买点。我一起转钱,麻烦了。”
记录员拉开门,冲外面照着谢昭的话吼了一声。
虞随就在走廊,立马喊话,“不用麻烦,我没事,刚刚有点急,现在不痛了。”
明瑕猛地站起来,却头晕目眩地倒回椅子上,“我……”
记录员立马又喊了声,“再给明瑕小姐多带一份,快一点,她有点低血糖。”
也不管虞随的反应,直接关上门。
谢昭看着脸色发白的明瑕,缓和了语气,“明瑕,你父亲现在非常焦急,他希望能通过我的引导,让你快速走出来。”
“我没有事的,我只是被绑架,那个人也没有真的……欺负我,温锦初,帮了我。”明瑕声音越来越小。
而这时,单面镜的另一边,一对的杨队长,“温桑没有作案时间,明瑕交待的地点,我们调查了相关时间段的监控,没有她。另外,我们反而在虞家三百米外的监控里看到了明瑕的身影。”
“……她撒谎。”女警喉咙发梗,她想要保护的受害人,在欺骗她。
“别的消息呢?”另一个警察问。
杨队摇头,“只有这些,哦!还有一点,温桑被拘留十五天,因为这些事情是徐青做的。”
众人:???
女警首先反驳,“这是怎么弄的?他**未遂这是既定的事实啊!根据法律,他该判三年以上!”
杨队叹气,“我也不知道,但现在的情况,对明瑕这个受害人非常不利。”
“温桑的精液出现在明瑕的身体里,但是他没有作案时间,那是谁在移花接木?”女警看着镜子后面的女孩,还是忍不住心疼。
杨队吐了口气,“行了,好歹林副不同意,把这事给压着,要求重新量刑,我们这边也建议虞随打官司,但是,他好像不愿意打官司。”
“生意人是不愿意打官司的,无论输赢,这种家事被人知道,那些生意场的人就会踩他,他本来又是个私生子,他的养女……唉。”另一个警察摇头咋舌。
*
江砚书正在修剪藤子,听到砰砰砰的拍门声,正准备起身去开门,结果顾诗成走上来按住他,“我去开。”
斑驳的大门拉开,糯叽叽的江然站在门槛上,程女士站在台阶下面给她挥手,“诗成,交给你们了,妈先去旅游了。”
顾诗成还没有说话,程女士就弯腰坐进车里,司机一踩油门,轰隆隆地离去。
这门槛太高,江然艰难地伸着小短腿往里面爬,“妈妈……”
顾诗成牵住他的手,“进来吧。”
江然小脸憋得通红,“妈妈,腿腿短,进不去……”
顾诗成低头一看,顿时喜笑颜开,“你……哎哟,原来咱们然然有门槛一半高了。”
“嗯哼,然然每天…都吃饱饱,长得很快。”江然摸脸,“妈妈,抱抱。”
“爸爸抱,妈妈累,不能抱然然。”江砚书洗干净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伸手把江然抱起来。
“花花。”江然想去揪一朵花。
顾诗成抓住他的手,“不能摘花。”
可能是她的语气太急了,听上去有点凶,江然看了眼她,紧紧抱着江砚书的脖子,轻声说,“妈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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