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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了个眼色,纷纷颔首。
“还用猜?启明书社!”
“对……瞧我这记性。”
“走起!”
“诸位,等等……”
“何事?”
“稍后会有人向我们报喜……”
给新晋举人报喜,此乃惯例。
“莫非陈兄想当一回散财童子?”
“不……咱穷,没钱。”陈姓年轻人连连摆手哭穷。
“这个散财童子,理应由朱兄担任。”
“是极!”
“走!”
“讨赏钱去咯!”
…………
皇榜前,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眼下只有寥寥数人恋栈不去。
这时,一个全身湿透的老者再次回到皇榜前。
掉进池塘泡了个冷水澡,范缙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睁着双眼对孙山位上那个名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是自己的大名无疑。参加州试数十次,直到过了天命之年才得以高中,个中辛酸,期间又是怎样一段心路历程只有他自己清楚。
多年夙愿今朝了,范缙一扫多年郁结,整个人瞬间多了几分精气神。
颠簸晃荡的车厢内,朱成钧仍握着芮瑾萱柔弱无骨的冰凉小手,欲言又止。
在夫郎的注视下,芮瑾萱低着羞红的俏脸,一双妙目游移闪躲。
蓦然,朱成钧轻轻抽离了手。
手心的温暖突然不见,芮瑾萱怅然若失。
朱成钧知道,跟芮瑾萱之间的纠葛该是时候摊开说了,唯恐伤到这个孤苦无依的女子,朱成钧也有想过尽可能说得委婉含蓄些,但都是伤人的话,只能让自己的口吻柔和些,轻声道:“那件事你想好了?”
他这是要还自己自由,说得难听点就是抛弃,芮瑾萱柔弱的香肩轻轻一颤,秋水双眸多了几分哀怨,相处日久,芮瑾萱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少年生出了情愫。
“朱公子如今是解元郎,妾乃罪女,有这么一个妻子的确有损朱解元的身份。解元公待如何?是要和离还是休妻,妾悉听尊便。”芮瑾萱咬着红唇,眼泪簌簌直落。
芮瑾萱泪流满面,哀婉悲切的模样,任朱成钧心如铁石看了也有所不忍。
“对不起,有些事必须说开。”朱成钧跟芮瑾萱执手相望,柔声道:“以前那些事实在是太过荒唐,或许我们彼此都需要一个重新认识,重新开始的过程。”
“如何重新开始?我们的认识还有结合就是那般荒唐。”芮瑾萱抹了抹眼泪,只能说这一切都是造化弄人,转而泪光盈盈的看向朱成钧,离开他的话自己说不出口,又抹不开面子央求他接纳自己,多么希望他能够主动出言挽留。
芮瑾萱的心思,朱成钧又如何看不出来,轻叹道:“倘若我让你留下,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绝非良配,届时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芮瑾萱气哼哼的撇过脸去,心道:本小姐看男人的眼光会那么差?
见芮瑾萱不那么生气了,朱成钧笑着说道:“承蒙不弃,那纸和离书就此作废,你留下来吧。不过我还是得正告你,这是**,输赢都得认。”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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