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朱钧就藩,甚至连就藩的具体位置都有。
威海卫,那里距离高丽跟倭岛国最近,是沿海第一线。
更是个苦地方。
朱远章一言不发。
这时候刘基上前,“陛下,此前吴王拐带皇太孙出宫哭丧要账,已经引起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此刻更是带着皇太孙一起操持贱业,实乃惊世骇俗。
若不处置,日后都以此为例,那太祖训的意义何在?
日后又如何约束其他人呢?”
刘基一句话,就砍在了老朱的脉门上。
他本意是想帮朱钧多搞点银子,毕竟赈济灾民耗费太多,再加上倒卖官粮的事情,他心中已经对他们当中某些人失去了信任。
朱钧耿直,不掺假,说赈灾,那必然让灾民吃的饱饱的,穿的暖暖的。
可这种话,却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
因为他是杜绝皇室宗亲经商的。
原本朱钧小打小闹,大家并没放在眼里,可现在一股作价六七千两,这就不是小生意。
而是实打实的聚宝盆。
说起来,他心中莫名有些自豪,毕竟自家的傻儿子也算是长本事了。
可这本事却长得有些歪。
“老六哇,是咱想差了,这一次让你背黑锅了!”
朱远章心里有些愧疚,上一次来的人少,他还能三两句搪塞过去。
可这一次,满朝文武都来了,不是随意就能搪塞的了。
“去,把老六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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