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全都游向中央墙体所在。
游着游着,眼看着要抵达目标跟前,它们齐齐地停住了。
以一个圆弧状的距离停住,交错的藤蔓不断在那盘踞,偌大的花口对准他们。
白僳看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很快转过头,继续最后的拆墙工作。
而安向文迟迟没等来食人花的巨口,甚至那游曳摩擦的声响也小了,于是他睁开眼。
入目是红彤彤的花冠,本该是花蕊的部分由柔软的长舌代替,舌尖一摆一摆,想对着前方甩出,没伸出多少就又收了回去。
安向文懵然地看过去,发现所有的食人花都停在了大概……大概半径两米左右的位置。
他惊讶地开口:“怎、怎么回事?”
白僳模糊的声音从洞口里传出:“这里应该是那具尸体的地盘,所以那些花进不来。”
安向文没有理解,他扭过头,看见白僳从洞口收回半个身子,半蹲在那捏着鼻子。
好臭啊,这洞口刚打穿,味道就这么刺鼻了。
白僳整张脸皱起,用手做扇,使劲扇着风。
安向文刚想跟进一步询问,这时地上躺着的、昏迷了很久的女生悠悠转醒。
童雯雯失去意识之前还在跟人讲跳楼工人的故事,等再度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她想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像被人殴打过一般,手脚都抬不起来。
“我……我这是在哪里?”只有脑袋还能动弹,女生试着向后仰头,她看到了一张倒过来的人脸。
黑发青年面色冷凝地在那看着她,嘴唇翕动吐露一句话:“这里是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啊?店长让她不让靠近的地下车库?童雯雯惊恐地瞪大双眼。
下一秒,女性的尖叫声击穿了旁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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