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清冷淡漠。
江暖还真是大度到令人叹服。
他有些搞不懂,江暖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
结婚三年,她似乎从未为他争风吃醋过。
陆司聿所需要的,就是一个这样乖巧、懂得分寸的妻子。
可当江暖真的做到了他所期待的模样,陆司聿仍旧会感到不痛快。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男人扬了扬眉,脸色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
江暖莞尔一笑,眉梢扬的风情万种。
“祝陆先生今晚愉快。”女人语气平静,很端庄的说。
话音落下,她的心脏骤然一紧,就像是被人一瓣一瓣的撕成了碎片。
陆司聿冷笑了一声,口气不咸不淡,“很好。”
江暖的心脏,紧张到漏跳了半拍。
说不难受,那都是骗人的。
陆司聿不想再理会江暖。
男人掀开被子,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江暖的房间。
“砰”的一声,他用力的摔门离去。
江暖的心脏,不安的紧跟着颤抖了起来。
她久久都无法回过神。
陆司聿上楼后,直奔安韵所在的客房。
安韵抱着双腿,蜷缩在床边,看上去楚楚可怜。
她的身上穿着一条蓝色的丝绒吊带裙。
右肩的吊带滑落在白皙的手臂上,露出她那精致的锁骨。
安韵看到陆司聿来了,哭哭啼啼的的抬起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
“阿聿哥哥……你刚去哪儿了?我好怕……”
“我……我梦到自己在手术室的时候……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
“我好怕,真的好怕……”
安韵哭的很生动,红肿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浑浊一片。
“没事,都过去了,只是一个梦而已。”陆司聿声线温和,表情淡淡的安慰着她。
见男人没有任何肢体上的动作,安韵的心凉了一大截。
她故作委屈的咬了咬红唇,眼巴巴的望着陆司聿。
陆司聿怎么不抱抱自己?
安韵越想越委屈,心底的情绪像是洪水猛兽,忽然间就爆发了。
陆司聿虽让她住进了檀宫,但是两人却是分房睡的。
安韵本来就很愁。
分房睡,代表着她很难在夜里接近陆司聿。
她这趟住进檀宫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和陆司聿生米煮成熟饭,变成他的女人!
安韵把一切都计划的很好。
为了不表现的太过于明目张胆,她等到陆司聿离开她的房间后,又故意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始行动。
当时,安韵穿着一条性感的吊带睡裙,故作柔弱的去敲了敲陆司聿的房门。
可谁知,她敲了半天,里头却没有任何回应。
安韵手足无措的站在主卧门口,尴尬到脚指头抓地。
她不知道陆司聿去了哪里,却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韵很怕陆司聿是去找江暖了。
回到房间后,安韵越想越慌张,干脆就戏精附体,哭着给陆司聿打了电话。
电话里虽然没有传来江暖的声音,但安韵还是感觉到了,陆司聿就是在江暖的房间里!
安韵气得心脏病差点复发。
停顿了几秒后,安韵收回思绪。
她故意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左肩微微往下沉,肩上的吊带,立马滑落到了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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