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方伟无奈的转过身子,向火车站方向走去,不时留回头留恋的向村子望去,父母跟着来到村口,望着远去的儿子。
方伟擦去脸上的泪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能停下已迈开的脚步,不忍心去看站在寒风中送他离去的父母。
方伟来到拐弯处,又忍不住停下来,父母还在望着他,就在他踌躇不前时,一股冰冷的寒风袭来,像一把匕首刺穿他的身体,一阵儿钻心刺骨的痛。
方伟忍受着离别的痛苦,不得不狠下心来,艰难的迈开脚步,转头快速向火车站走去。
常言道;“生离死别最是难堪事。”方伟心情坏到了极点,他暗自立下誓愿,不闯出一片天地,誓不为人,一定要干出些名堂,衣锦楚楚荣归故里。。
正月十五过后,正是返程高峰,火车票很难买到,方伟找到在火车站上班的邻居,也只买到一张站票。
方伟带了很多东西,车厢里人又特别多,拥挤的很,别说放东西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经过和别人几番交涉,好不容易在洗手池旁边,给让出一块儿不大的地方,他这才能喘口气。
方伟只能将就的站着,身旁的人虽然多了一些,但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上厕所方便,还能照看自己的东西。
方伟看着拥挤的车厢,心想,去餐车吃饭就别指望了,多亏母亲预备了好多路上吃的,上车时妹妹又买的几瓶水,不至于饿着渴着,否则的话,这一路上要受大罪了。
方伟昏昏沉沉地,糊里糊涂的地挨过三十多个小时,火车终于到达了岭南市。
方伟下车后,胸前背后挂着大包,手里提着几个小包,他气急匆匆的带小跑走着,累得浑身是汗,走几步歇一会儿,比逃难的还狼狈。
方伟好不容易走出火车站,赶紧找了个台阶坐下来。等浑身的汗水落下去,这才搭乘一辆出租车,回到自己租住的地方。
方伟开门走进冰锅凉灶的屋子,一股潮湿气味扑面而来,二十多天没人住过,床上、做饭用的餐具盖布、桌椅,都蒙上了一层灰。
他拍打了一下床铺,灰尘飞得满屋子都是,呛得他打了几个喷嚏。他赶紧打开窗户,屋里漂浮的灰尘,潮湿难闻的空气,通通给放了出去。
方伟走到门外,等房间的气味散的差不多了,才返回屋里,把所有的盖布撤掉,地面用水撒湿扫干净。
他找了一块儿旧毛巾,蘸水拧干,中间换了几次水,才把桌椅床上的尘土擦干净。
方伟两天一夜很少合眼,回来又拾房间,困的厉害,躺在床上,饭也没吃,脸也没洗,天擦黑儿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了,方伟的肚子早就开始叫唤,通知他该吃饭了。
正月,街上行人稀少,饭馆开门的不多。方伟转了几个街道,走到一个大型商场附近,才找到一家开门营业的饭馆。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饭馆是背阴的。方伟走进去,里面有些昏暗,一个穿戴时髦的女士,背朝门口坐着,用纸巾擦着筷子。
女士见有人进来,回身扫了一眼,又专心擦着筷子。方伟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位女士,走到餐桌边,说道;“李倩倩,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李倩倩听见说话声,抬头瞅了几秒钟站在面前的男人,恍然说道;“方伟,是你呀,衣服穿的这么新,跟新郎似的,我确实没敢认。医院一别,就没了踪影,再没有见着你,最近好吗?”
方伟哈哈大笑,坐在李倩倩对面,说道;“你真会埋汰人,说话总是带着嘲弄人的意思,听上去很不舒服。再说了,没事儿谁去医院,当然见不到我,我问你,回家过年了没有?”
李倩倩叹了一口气,说;“节假日医院人手少,拖家带口的都想回家过年,留下我们这些单身值班。我也想回老家过年,实在脱不开身。”
这时,四十多岁的餐馆女老板,笑盈盈的走过来,看上去很麻利,从桌上拿过杯子,给方伟倒上茶水,不小心手一滑,茶水洒在桌子上,她急忙用抹布擦干净,瞅着方伟说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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