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应该是自己啊。”
眼见白止身受重伤,无名心中恨欲发狂。
要不是从二者的那一声呼喊和神态里敏锐的察觉到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他早就一剑将惊鲵劈杀在此地。
无名恨不能以身相代,但现在,他只能看着惊鲵为白止疗伤。
“呼”,
无名吐一口恶气,手指捏的咯吱作响。
地上,白止面色苍白如雪,鲜血自唇角涌出,染的身上白衣一片绯色。
但他看着半死不死,实际上并无大碍。
身怀盾甲百炼,兼之强大的肉身,这致命的一剑对他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只是误刺白止的惊鲵,似乎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并未发现这一点。
见惊鲵玉颜慌乱,白止心头微微一喜。看来,那场无意的醉酒,在这个冷美人儿的心里,留下了别样的记忆。
惊鲵这种内心封闭的冷美人,撬动她心扉的机会绝难仅有。
自己先前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此刻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所以白止乐得装出身受重伤的样子。
在惊鲵出现的那一刻,白止的心思泛起千头万绪。他决不能坐视惊鲵杀死无名,但更害怕无名爆种一剑劈杀惊鲵。
一者是对自己倾囊相授的义兄,一者是自己预定的打手女友,损了哪个都是在自己心头剜肉。
所以,他选择了赌,赌自己可以影响惊鲵的情绪,赌自己够快,赌自己能接的下这一剑,也赌自己的肉身不会让自己失望。
好在他赌赢了,结果甚至出乎意料的喜人。
他目光凄迷,怔怔看着惊鲵绝美的容颜。
“真美,”白止嘴角轻咧,低声呢喃。
什么样的女人最美?
或许各花各有各花香,每个人对美的定义也不尽相同。但在白止眼里,女子关切失色的姿态最令他心折。
所谓:此身原本不知愁,最怕万一见温柔。
当一名女子眸如秋水,面带关切盯着你的眼睛时,相信没有哪个男子能扛得住这似水柔情。
眼前的惊鲵便是此间绝色。
她清冷如水的眸子此刻雾色阴翳,皙白光洁的额头深深蹙起,素来淡雅平静的脸上也浮现几分惊慌之色。
她的纤纤玉手正覆在白止腹部的伤口之上,磅礴的内力不断涌入,但鲜血渗出的速度却不见丝毫放缓。
见她玉颜惊色,眸中水雾,白止抬手拂起惊鲵额间垂落的一缕青丝,轻轻为她别在耳后,他柔声开口道:“
别害怕,婠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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