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抿抿嘴,“叫爹娘知道不得羞死人。”她声音低的像是蚊虫在叫。
徐福贵叹了一口气,“好吧,那你去洗吧,我在外面守着。”
家珍看了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走进澡盆,将竹门轻轻关上。
夜风轻轻吹动屋顶的茅草,亮晶晶的月光从缝隙里钻进来,直到水都变冷了,也没见两人开始洗澡。
“都怪你,又得去打热水。”细小的声音从澡棚里传了出来。
“我去打水。”
说完这句,澡棚里传来一阵穿衣裳的声音,随口简单披了一件衣裳的徐福贵从里面走了出来。
重新打好热水,两人这才开始洗澡,但也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这才双双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刻大概是晚上九点左右,换做几十年后的发达社会,夜生活甚至还没有开始。
但现在夜已经深的不能再深了,笼罩在黑夜里的徐家村安静无比,平时喜欢叫唤的土狗也陷入了睡眠之中。
两人悄悄走进房屋,钻进被窝,紧紧相拥。
“家珍,我睡不着。”
躺了一会儿,徐福贵小声道。
家珍小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我也睡不着,可咱们该睡了,我倒是没事干,可你明天还得干活。”
徐福贵心里感觉格外踏实,“你头发还没干,等你头发干了我们就睡。”
家珍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突然说道:“福贵,你可千万不要把自己累坏了,平时干活你得悠着些。”
“我不累,倒是你,刚生完孩子,一天到晚还忙个不停。”
“我才不累。”家珍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以前可是少爷,我都不知道你咋能吃得下这些苦。”
徐福贵摇头,“不苦,有你陪着我,一点儿都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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