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这些贵重物品全拿去当成银元,维持一家人的生活。
坐吃山空,没过多久,家里彻底没钱没粮,他这才认命,学着种地。
如果上一世他早点儿醒悟,将这些贵重物品留起来,家里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
至少,凤霞和徐母生病发烧的时候,有钱去请郎中。
徐父瞥了他一眼,“畜生,这些钱你就别想了,**那地方,你胆敢再去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徐福贵应了一声,“不会再去了,爹,你别气了,别为了我把身子气坏。”
徐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这畜生居然还知道关心我?啧啧,当不了少爷,这是要当孝子?”
徐福贵悄悄翻了个白眼,“爹,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畜生的招呼,你这不是骂你自个嘛。”
徐父微微晃了晃头,“你就是个畜生,当初私塾先生说的没错,你长大了就是个二流子。”
徐福贵嘀咕了一句,“我这个小畜生还不是你教的好。”
徐父不气反笑,伸出两根手指头,“你说的没错,你这个小畜生是我这个老畜生教的,徐家祖祖辈辈,就出了我们爷俩两个畜生。”
“不过我要比你好,我年轻时也赌,但我没把家产输光,输够了就不赌了。”
“不像你个畜生,一赌就是一夜,心里没点儿算计,家产给人算计完了都不知道。”
“输光了好哇,省的你这畜生出去乱逛,以后就安安心心在家里给我干活。”
“家里的钱,你是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到。”
徐父年轻时和他一个样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原本徐家有两百多亩地,活生生给他赌输了一百多亩地。
徐家的丰厚家底,在他们爷俩的手里,算是折腾完了。
夜幕笼罩大地,一轮明亮圆月孤零零的挂在空中,清冷月光洒在泥土小路上,映出三道模糊的人影。
“他爹回来了,吃饭吧,就等你了。”
徐母一直在屋外等他们,见状直接招呼。
徐父嗯了一声,自顾自走进屋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黑色丝绸长衫已经换成了粗布衣裳。
“要我说,这衣裳穿着比丝绸还舒服些,丝绸衣裳穿在身上,滑溜溜的,像是口水一样。”
茅草屋里没有桌子,众人围着土坯灶台,一人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放着两个红薯,徐父见没人说话,主动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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