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福松口气,正面往后告退,不想突然头皮一凉。
“漏水?”
他停下来准备抬头,那人却不耐烦地赶人,“还不快滚?”
黄福不敢多言,连忙退了出去。
他在院子里仰头,房顶青瓦之上水流汩汩。
他不放心又叫来下人,“四处再查一遍,别有什么纰漏。还有花厅上漏雨,派个人去修一修,别怠慢了那位贵客。”
赵瑾此时早已翻过屋脊,带着满心震惊,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自那一夜过后,赵瑾不止一次夜探黄府,可那个叫皮休的男人再无踪影。
六月底的最后一日。
赵瑾一如往常的穿过巷道,抱着手臂站在暗处。
他远远望着一辆马车,黄福胖乎乎的身体正往马车里挤,看来他今日要出门。
车夫笑得谄媚,低头询问:“六爷,咱这个时候去郊外,是不是不太妥当?”
“能有什么不妥?那事都过去一年多了,要发生什么,还会等到今日?”黄福终于坐上马车,低沉地笑了一声,“难不成,还有鬼魂来讨债吗?”
车夫不敢多言,连忙赶着马车朝着城外而去。
赵瑾压了压斗笠,悄然跟了上去。
依稀之间,似乎听见黄福的笑声,带着几分轻蔑与得意。
“那俩死鬼修的路倒是不错,不像以前颠得老子屁股疼。”
马车沿着官道,没有停留,如一道利箭直奔矿场方向。
赵瑾弄清黄福的去向后,立刻从小路策马狂奔,赶在黄福马车到达之前,先行潜入了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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