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
“这么多东西,谁知道值多少钱?要是用来修筑河堤,我的孩子就不用死了!”
“王平川草菅人命,他死了,可他哥哥还活着,就该让他偿命!”
群情激奋的声音此起彼伏。
陈平推开人群挤进去,却一头撞上拦路的衙差。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他问,“这不是王举人的家吗?”
那衙差还没开口,旁边的百姓先冷笑着,“现在哪有什么王举人?”
“王平川贪污受贿,他被抄家革了功名,现在是犯官家属!”
“熬不过杖责,明儿就是只孤鬼了。”
陈平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王家大门的台阶上,问道,“新任县令,是黄县丞?”
衙差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
黄县令正与人交谈,冷不丁听见喧哗之声,朝这边望了一眼。
他目光一闪,竟抬起手,示意给三小童留条道。
三人直接跑进大门,一眼就看见庭院之中,横七竖八躺着的王家人。
王举人膝盖以上早被鲜血湿透,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叶崇文喉间艰涩,步伐虚浮地来到他身边,“院长?”
他抬手在老者鼻息上试了一试。
冰冷的手指隔了片刻才感觉到一点暖意,吊在嗓子眼的一块大石骤然松动。
陈平定了定神,伸手缓缓地将王举人腰臀处那被鲜血湿透的衣料撩开。
只看一眼,他整个人倒退两步,勃然变色。
王举人的双腿血肉模糊,膝盖近乎破碎,腰下、后腿肚上更是皮开肉绽,肉糜沾上布料,其状恐怖。
纵然不识审讯之术,陈平也能辨别出来。
衙差下手之时定然使了暗劲,专挑筋骨处下手。
这是准备要他的命!
“这是怎么回事!”
何青选双目发直,喉中不自觉溢出一声尖啸,狠狠瞪向旁边执杖的衙差。
陈平却细心地发现,整个府内的衙差都是生面孔。
而赵瑾,也不在其中。
几个衙差凑在一起,手里的行刑杖都带着血。
其中一人冲他咧嘴,神色挑衅,“杖刑,这是朝廷的命令。”
陈平攥紧拳头,问道:“是朝廷的命令,还是那姓黄的命令!”
“小孩子说话可当心点,黄大人如今可是永顺县的县尊,瞎说可是要挨板子的!”
衙差懒得跟小童掰扯,直接将行刑杖往地上一杵,讥笑的看着他。
王平川失踪,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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