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黄六爷不怕官!
且不说他刚刚在王县令面前,恨不得做个舔狗般近乎卑贱的样子。
单说在此之前,黄六爷在发迹之后,创下了庞大家业。
但依旧主动找上门,厚着脸皮去攀附黄家嫡房,甚至不敢和嫡房同辈子弟按照年龄排序。
如此种种,还能因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黄家嫡房有一个位居县丞的黄三爷。
陈平一时想不明白,投去求助的目光望着叶老。
叶老满意的笑了笑,弟子好学,本就是身为人师最大的幸事。
“此人心思深沉狡黠,就连我也猜不透,只是透过他的言语和行为管中窥豹,可以断定他不怕官。”
“若是真的怕官,怎么就敢得罪黄县丞?”
“难道王县令,还能在永顺县做一辈子县令吗?”
以前虽然与黄县丞为伍,但并未得罪王县令,若是黄县令倒台,他依旧可以置之事外。
可如今与王县令搭上线了,那性质可就不一样,王县令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必将唇亡齿寒。
叶老也没看明白其中缘由,只是抬头看了看天上翻腾的乌云,轻轻一叹,“但愿一切如旧,小小的永顺县还是不要经历风雨为好!”
说罢,也不等陈平继续发问,直接变了一副模样,板着脸呵斥道:“你哪来的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这种层次的事情,不是你该琢磨的。”
“你算算,出来这么多天,一共落下了多少功课!”
“这是王县令专门给你找的,历代童子举中的神童所做诗词文章,好好看上一看。”
叶老边说边拿起院内石桌上的书,递给了陈平。
陡然被呵斥,陈平也是冤屈至极。
自己这几天也算是为公务操劳,帮着叶老和王县丞出谋划策,解了多少燃眉之急,没有奖赏便罢了,怎么惹了一顿骂。
虽然明知叶老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少在其他事情上花心思,专心于童子举的筹备。
可陈平还是不禁怨声载道,“老师误解我了,自从崇文把书院里的讲义都寄了过来,我每天都有用功的。”
别看陈平这些天来,一直帮着叶老检录和归档账簿,偶尔还要来县衙筹备捐献之事。
可他对读书,还真是一天都没放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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