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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曹子建怎么了?”
众人疑惑不解,全都沉浸在拆穿谎言的爽快中,完全忽略了张牧之他说这话的用意。
“你们说这句诗烂俗至极对不对?”
“对!”
徐辉祖一直捅他让他不要再说了,可张牧之依旧气定神闲。
他扫视了一下众人道,“此诗出自曹子建的《美人篇》!”
“不可能,我们怎么不知道?”
“诸位可能是读惯了腐儒之言,不解魏晋风情,对曹子建的诗都能如此诋毁!”
一瞬间,徐辉祖的眼睛瞪的如牛眼睛一般大,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
“那还有假,不信可以去查!”他淡淡道,“淡定,我说过我能识文断字的!”
徐辉祖兴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这个朋友,我徐辉祖交定了!”
“颖儿,去查查!他说是就是嘛!”李祐忙道。
被打击过后的胡颖此刻聪明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对李祐嫌弃道,“还查个屁,不嫌丢人?”
胡颖转过头对张牧之道,“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的身份也不配来这里!”
“胡小姐,我无意搅局只是今日来有一件事情要与你单独谈谈!”张牧之道。
“你什么意思?整个应天谁不知道颖儿是我李祐的未婚妻,你跟我未婚妻单独见面什么意思?”李祐起身揪住张牧之的领口。
“李祐你住手!”胡颖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找我有什么事?”
“确实有要事,反正这几艘画船都挨着。若是我真要对你行不轨之事,这么多人在我估计会被当场打死,我不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是真的有要事相商,才出此下策!”
“你小子想干什么?”李祐道。
“李祐!”胡颖瞪了李祐一眼,看向张牧之道,“我爹是谁你不是不知道,谅你也没那个胆子!”
俩人进了船舱,张牧之从怀里掏出了那封婚书。
“这是什么?”
“你看过便知!”
胡颖打开书信,看完内容后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这确实是爹爹的笔迹和印信!”她抬起头一脸错愕的看向张牧之。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急切道,“山鸡哪能配凤凰呢?”
“实不相瞒,在下就是为了退婚而来的!”张牧之说明了来意,“这是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我见不得胡相只好用这种方式与你见面!”
“要退也是我们退了你!”
张牧之强忍着,只要能把婚退了,胡颖的这些厥词他可以不计较!
“婚书是一式两份的,我希望拿回另一封婚书!这对我很重要,拜托了!”
胡颖也再没有了开诗会的心思,当即道,“你跟我回家,我要让你与我爹当面对质!”
这句话众人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但大家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干着急!
……
胡府。
“哥,这不是打咱们的那小子嘛?”
俩护院瞧见张牧之从马车上下来,当即就抄着棍子招呼过来。
紧接着后面的马车上胡颖走了下来,她怒道,“助手!”
“小姐,这人是……”
“这里轮不到你插嘴,滚一边去!”
俩护院这个气啊,恨得直跺脚!他们还真拿张牧之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牧之倒不怕在这里遭到暗算,以他的身手想要离开,没有人能留住。
当然,他不想再节外生枝了,所以选择客客气气的说明白来意。
此时,胡惟庸正在正厅里喝茶,一侧的妾室正给他捏着肩膀。
“女儿,你不是去诗会了吗?”胡惟庸又瞥向一侧的张牧之道,“你怎么把一个不认识的男的领到家里来呢?你马上就要完婚了,这成何体统?”
不等张牧之说明缘由,胡颖气呼呼的一把夺过婚书扔到了胡惟庸面前。
“爹,你看吧!你干的好事,那女儿的终生幸福就被你这样草率的决定了嘛?”
胡惟庸十分恼怒,这闺女太放肆了!
“放肆!”胡惟庸训斥了一句,打开信封。
看完里面的内容后,他手里的茶水差点没端稳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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