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工工整整的摆在桌面上,六十瓶,一瓶不少。
夏屿川抬起下巴:“喝。”
徐治大概是第一次踢到铁板。
没想到夏屿川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装逼,而是底气太足有点不装自逼的意思。
不过现在想跑路已经来不及了,就他看起来怀孕八个月的肚腩不太可能跑得过任何一个八块腹肌的安保人员。
只能硬着头皮喝。
杯子都没给他准备,只能开了塞把香槟拿起来对瓶吹,喝得无比豪放。
对于徐治来说,能万把块的酒够喝还得奋斗几十年,而夏屿川一句话,自己能被黑桃a腌入味。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对比出来的。
原本自信的人生,现在发现努力了半辈子,还没达到别人的起跑线。
属于是三重打击。
没有妹儿,没有钱,甚至没有别人帅。
一瓶酒下去胃就开始不舒服了,看着面前数不清的瓶子,仿佛看到了胃穿孔的平片。
为了不横着让人抬出去,徐治腆着个脸给夏屿川赔笑:“小夏总,不打不相识,今儿这事儿算我拎不清了。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要不这酒……就算了。”
夏屿川没说话。
看了眼经理,经理识相的给他倒了半杯酒,他拿杯子晃了晃,一口喝完。
徐治冷汗挂在额头上,着急的等他发出无罪释放的信号。
姜绾拍了拍他的肩膀,靠在他耳边:“差不多得了啊。”
“也行。”夏屿川指了指站在旁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姜绾,“道歉。她说原谅你,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但要是她说不。”夏屿川笑了笑,“你清场,医药费我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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