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康复还要很久。”
病房离得并不远,因为都是温放野的人看守,他很放心,梁安安见不到叶矜。
安木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看里面安睡的女人。
她瘦得很明显,看上去非常虚弱,甚至可以感觉到生命在她身上流逝。
安木若有所思,并没有回头看温放野,只是说:“阿野,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
半晌,安木才重新发出声音:“如果不是梁安安动了手,无论叶矜有没有得手,他都应该被你扭送到警察局或者遣返回国。”
就是因为叶矜没有伤人,梁安安伤了人,所以温放野不仅不能把叶矜赶出国,还要把他放在病房里养起来。
温放野神色冷然:“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提供一种可能而已。”安木把吃完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里,从温放野口袋里掏出手帕纸擦嘴。
发觉男人在看她,她把纸巾再扔掉,又摊摊手:“今天的裙子没口袋。”
她今天来看病人,包都没带。
话音刚落,安木被困在墙壁和男人的臂膀之间,呼吸可闻。
安木以为他又要没头没尾地亲自己,却听见他说:“我想过的,你说的那种可能。”
他神色很安静,像是静水流深,全是安木看不懂的复杂,好像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在脑海跳跃:“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安安再回到叶矜身边。对她来说,这是灾难。”
安木被这样的眼神晃了一下,半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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