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姥姥,这位是故渊,我在江湖上捡到的阿弟。”
江枫眠看了一眼故渊,目光向把人看透一样犀利:“擅琴者,皆心有玲珑。”
故渊拱手:“故渊惭愧。”
池鱼兴冲冲的,媚态十足的眉眼中透露着难得的几分纯真,任谁也看不出戾气深重:“姥姥,岁岁回来了。”
江枫眠慈祥地点头,爱溺地摸着池鱼的头。
池鱼左右看了看:“姑姑呢?”
闻言,江枫眠手上的动作顿住,一旁的江晚凝也红了眼。
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池鱼跑出大堂冲进江绾的别院。
故渊摸索着指尖弹琴落下的薄茧,纠结了几下,没有跟上去。
只见院内布满了一盆一盆的风信子花,风吹过都恋恋不舍地带着阵阵暗香。
层层花盆中有一个女子躺在摇椅上,紧闭双眼,唇色惨白,但依旧可见风采。
池鱼不免松了一口气——人还在。
下一秒心却又悬了起来——江绾的呼吸声几不可闻,仿佛躺在那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无声无息的……尸体。
江晚凝扶着江枫眠慢慢走进:“姑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醒着的时间越来越短,如今醒着的时间不到一炷香,有时说着话她便不知不觉地睡了。”
池鱼紧紧地握住江绾的手,可池鱼的手也是冰凉无法将自己的温暖传给她,池鱼觉得很无力。
“可有解法?”
江枫眠疼爱地凝视着江绾:“绾绾是被心结所困,为心魔所伤,若绾绾放不下,诛了心魔亦是诛了她自己。”
十六年前江绾自愿入观,而后去江湖闯荡了一番再归时,便落了这离魂之症。
池鱼知道江绾在皈依道观之前有一段露水情缘,刻骨铭心。
正是这一段情,害了她。
江绾好像被困在了梦魇中,细细密密的汗布满额头,薄唇呡成一条线,眉头紧皱。
池鱼心疼地抚平眉间的参差,用自己的灵力安抚着她。
江绾悠悠转醒,看到池鱼的一瞬有些怔愣,不可置信般眨了眨眼睛。
池鱼眼中含着几分愧疚:“姑姑……”
江绾很快缓了过来,仔细看着池鱼熟悉的眉眼:“回来就好。”
江绾又看着池鱼一身的红裙,淡然道:“我早说过,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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