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许多产量极低的淡水河鱼,也可以做生鱼片。
最上品的,不管中日都是河豚为最佳,河豚肉质鲜嫩,河豚鱼片极为考验厨师功底,河豚的内脏、眼睛、血液、腮、皮都有毒,河豚需要活杀,如何不让内脏和血液污染鱼肉很讲究手法。但其实现在日本料理使用的多数都是养殖河豚,养殖河豚能尽量降低毒素。
人类具有冒险精神,不让人做的事情总会让人冒险尝试,比如美国历史上的禁酒令,越禁越疯狂;比如河豚有毒,一个搞不好会中毒而死,那么就更令人跃跃欲试了。
张文雅问有没有河豚鱼片,服务员彬彬有礼,说纽约市不允许贩售新鲜河豚,因此是没有的。
这就跟大闸蟹一样,你要问,当然是没有。
“河豚?”肯尼思好奇的说:“我记得这种鱼有毒,禁止销售。”
“有剧毒。你害怕了吗?”她笑嘻嘻的问。
他笑,“我可是地区检察官,他们知道我是谁,就算有,也不会告诉你他们有。”
怪可惜的,可能只有那种私人宴会之类才能品尝到了。
一顿理想的东方料理应该有清蒸大闸蟹、活切河豚、炖蛇羹,再加一点云南松茸,这才不亏是一餐极品食材的盛宴——除了松茸都是美国禁止进口的食材。
穿着和服的侍应送上清酒和梅子酒。
很快,生鱼片上桌了。
张文雅只点了两种生鱼片:英格兰三文鱼、中国草鱼。三文鱼是红肉海水鱼,草鱼是白肉淡水鱼。
肯尼思点了里海鱼子酱,侍应端上一整罐的俄罗斯鱼子酱。
嘿,淡定!鱼子酱也没啥稀罕的!要不了二十年,中国的鲟鱼养殖产业就把这种贵过黄金的高档食材干到白菜价了,她当然吃过鲟鱼鱼子酱。
厨师的刀工不错,草鱼片切的菲薄,三文鱼片有厚切和薄切两种,薄切做成玫瑰花形状,厚切整齐码放在一旁。
厚切三文鱼片夹起一片,放在小碟里,舀一小勺鱼子酱在红润的鱼片上,筷子将鱼片一卷,包裹住鱼子酱,往口中一送。
生鱼片的鲜美和鱼子酱的鲜甜,带着鱼子酱的微咸,十分搭配,果然美味。
再配上梅子酒,甘爽!
最后还是肯尼思付账。
最贵的应该是鱼子酱,要是没有鱼子酱,这顿日本料理也不算很贵,几百美元罢了,她还是付的起的。侍应拿来小票,鱼子酱的价格吓了她一大跳:小小一罐50克的鱼子酱居然就要八百美元!
肯尼思示意她拿过小票,随意扫了一眼,拿出信用卡递给侍应。
夜晚的纽约灯火通明,从高楼往下望去,到处是流动的光。
各种灯光,汇聚成一个不夜城。
“你在纽约待几天?”
“后天上午回去。我买了明晚的《悲惨世界》,百老汇——但我忘了哪家剧院,要等人送票来我才知道。”
“你没看过吗?”
“没看过音乐剧,看过。”
“你喜欢雨果吗?”
“还行,他在中国也很有名,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维克多·雨果曾经愤怒的谴责英法联军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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