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是你踩到我的裙子,淑沅会跌倒吗?这是没有跌倒在地上,如果我们跌在一处,你还让我活不活了!”
“不打你,不打你难解我心头之恨。我问你,无缘无故的你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我可没有请你过来赴宴。”
“我虽然是在金府为客,但我不认识你是谁,宴请十次也轮不到你!你无端端跑来惹出事情来存的什么心,真得认为我是傻的看不出来吗?”
素素指着吕福慧的鼻子大骂,手指点在吕福慧的鼻尖上,口水喷了吕福慧一脸。
金承业看得低下了头,看看自己的妻子再瞧瞧沈文轩,心道:怪不得素素和淑沅是好友,当真是物以类聚啊。
素素比起淑沅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吕福慧被骂的又后退了两步,可是也逃不过素素的口水去,只能抬手以袖子做遮挡。
她另外一只手指着素素衣裙上的脚印:“那、那是你自己踩出来的,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
对于素素的指责她半点也不担心,有的只是一脸的委屈与不敢大声说话的胆怯:男人们都对这样的女孩子有怜悯之心。
她被素素欺负是极明显的事情,谁都看得出来——那裙子就是素素自自己脚下提出来的。
吕福慧一面说一面落泪,原本还想喊表哥的,但是看到金承业一脸的平静后,她没有自取其辱;但事实就是事实,相信表哥知道实情后就不会再待她冷冰冰的。
她继续指着素素裙子上的脚印:“明明是你踩到了自己的裙角,大家都亲眼所见,现在要用来诬陷于我,真要问问你安的什么心?”
“多年没有和我嫂嫂来往,忽然间你们就来了,天知道你们兄妹有什么算计。看看,你一来要宴请嫂嫂,就差点害她失去腹中的孩子。”
“你们兄妹是有多么恨我嫂嫂肚中的孩子,才见面没有多日子就想法子让我嫂嫂失去那个孩子!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嫂嫂早就离开金府了,因为嫂嫂不记得这里的人一草一木。”
她拿着帕子哭起来:“就欺负我一个孤女,认为我好欺负是不是?是你要宴请嫂嫂又不是我,害了人还要怪到我的头上。”
素素听她说完手,“啪啪”又是两掌落在她的脸上:“你还有什么要说得,一并说出来好了。真真想不到我们淑沅过得是这种日子。”
“我告诉你吕福慧,我不是金家的人,也不是淑沅;我素素就不是吃素的,你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敢害我们淑沅,我今儿打你个半死都是轻的。”
她说完伸手抓住了吕福慧的头发,迫使吕福慧不得不弯下身子来:“我也不需要你亲口承认,反正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勾当,就绝不会再让你欺负我们淑沅。”
她一揪吕福慧的头发,张起另外一只手掌屈起手指来:“让我抓花了你的脸,咱们再坐下来说话。”
素素说完看向夫婿沈文轩:“记得打发人去报官,吕家姑娘不小心跌倒弄伤了脸,要让青天大老爷明镜高悬。”
沈文轩一挽袖子:“娘子请放心,那官儿如果敢逆了娘子半个字,我就打他个满脸桃花开。有我在,娘子你尽管放手做,天塌了也有为夫的给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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